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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嗎，還回來做什麼。”

“怎麼沒有錯？千錯萬錯都在我，讓你受委屈，是我不對，我是沒有處理好。”他下巴蹭著她髮梢，箍緊她，任她在懷裡掙扎也不鬆開。段維維看到娛樂第一時間給他電話，問怎麼回事，陳錚苦笑，能怎麼回事，他在北京忙得焦頭爛額，要不是秘書無意看到，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當看到照片時，陳錚只覺頭痛，僅有一張和他有關係的便是當日下飛機時在機場碰到過柳媚。

“楠楠，楠楠……”

喬楠躲在他懷裡，聆聽他的心跳，在這一刻，他們的心離得如此之近，親近到彷彿是什麼事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兩人當夜回到陳家老宅子，喬楠一直不懂，這樣一座大院，了無生氣，兩位老人怎就不肯挪動。就此問題，她有好幾次想要開口問，不知出於什麼心事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陳錚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淡道：“這裡，確實不適合居住。但對於他們來說，這裡住滿了回憶，要搬離，就是要他們切斷過往。”

喬楠歪過頭，藉助彎彎月光，輕輕起唇：“你呢，有不能遺忘的過往嗎。”

陳錚一怔，笑：“我想，每個人都會有不能忘懷的往事，就像是，少年時代，遇到自己怦然心動的人。楠楠，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喬楠意識自己越了界，訕笑：“沒，只是有點兒好奇。”

“嗯？”輕輕揚起的尾音，有著別樣的誘惑力。

“沒什麼，那個，你打算怎麼辦，我是說柳媚小姐。”

“公開我們的關係，楠楠，即使我和她是清白的，但我容不得我太太受丁點委屈。”

“為什麼？”

陳錚頓了頓，慢吞吞地解釋：“因為你是我陳錚的太太，還是你不願意？”

“不，不是，那她怎麼辦，萬一，這事對她……”

“我和她本來就沒事，她怎麼樣和我沒關係。媒體那邊邵秘書和律師已經處理。還有，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幸災樂禍，是不是隨時盤算著怎麼把我扔掉？”他冷冷瞪她一眼，似生氣，看得喬楠不知所以然，總以為是自己看花眼。她覺得陳錚比她還要了解自己。

當車停下，看到陳孝雲站在車外，一臉的不耐煩。陳錚讓她先進屋，不知怎地，喬楠覺得今晚陳孝雲在生氣。遲疑了片刻，終是頭也不回走進大院子裡。在她身影一消失，陳孝雲一個健步跨上來，一拳就召喚過來，帶著一陣風。陳錚側身，不留情面地說：“陳孝雲，你這是以什麼立場來教訓我？別忘了她是你嫂子。”

陳孝雲生生收住拳頭，牙咬得蹦蹦響，怒眉橫生，這樣子既讓人想笑，又覺不厚道。陳錚靜靜地看著他，看他懊惱，看著他憤怒又不得不忍下去，忽覺很愉悅。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既然你在乎，為什麼總要傷害她？你把她擺在哪裡？哥，知不知道她……”有那麼一瞬間，他差點脫口說出那晚她喝醉時，低喃的名字。可他說不出口，要怎樣說出口，她愛的不是自己，要怎樣承認，自己只是一廂情願？

陳錚微微垂眉，似一聲嘆息，“孝雲，你已經不小了，不要鬧笑話，也不要讓她難堪。”

難堪？他冷冷一笑，氣不過哼了聲，扭過臉，極彆扭。陳阿姨出來，見兩人在大門外，朝不同方向站著，一句話也不曾說。她無奈搖頭，“要聊天到屋裡，大冷天在外面喝西北風呀，真不曉得兄弟倆，在聊什麼秘密。”

飯後，陳錚被叫去書房，喬楠有點兒幸災樂禍，可陳錚進去前意味深長地瞟她一眼，意思似在說，你也脫不了干係。

陳孝雲沒有帶女朋友回來，飯後陳阿姨在收拾，喬楠無聊地看著電視，陳孝雲坐在她對面，似在專心對付晚報，實則心不在焉。要他怎麼安心，放手說來輕巧，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