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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她,」莫燃啪地一下打上黃毛手中的球面。
籃球脫落,在地上彈起,被黃毛身後的男生接住。
他語氣微喘,「先管好你的球!」
黃毛哦哦了兩聲,繼續配合他打攻防。
中場休息時,莫燃邊提起衣擺擦汗,邊往籃球架那邊瞥了兩眼。
送水的那個膽小女生已經走了。
他也沒多在意,把籃球往邊上草地一放,逕自坐到空曠處。
不遠處,江洵還在練中場三分。
他個子不算高,力氣也不大,在女生眼裡頂多就是個小透明,但他投籃特別準。
罰球時幾乎沒有不中的。
莫燃壓了壓手底的籃球,偏頭對黃毛說,「讓江洵過來歇一會兒。」
黃毛應了一聲,用手擋著太陽跳將著過去犬,結果江洵好像和他說了什麼,黃毛朝這邊無奈攤了攤手。
莫燃眉眼多了些煩絮,往前輕踢了下球,
行吧,江洵那人吧,就是這麼擰巴,推著他走反而越走越偏,鬼知道他在想什麼。
所以就算他先前存了想要撮合越見織和江洵的心思,但也知道不大可能。
所以,莫燃讓越見織來送水,其實有其他原因。
他又不是什麼禽獸,也有意對自己先前行徑作出補償,但臉皮薄拉不下面子,只好用讓她來送水這樣的舉措給自己找個臺階下,作為順水推舟給她打高分的由頭。
不然,恐怕她自己都不會安心。
他想的簡單,她也想的簡單,其他人卻不是那麼想的。
不遠處吃完飯來散步的徐籮拉著好友的胳膊,假裝不經意經過這片區域。
她到的時候,越見織正好放完水,輕輕巧巧打道回府。
徐籮愣住:「怎麼她會在這?」
好友跟著一看,頓時撇了撇嘴,「你不知道啊,她最近幾乎天天來,上趕著找存在感,也不看看莫燃理不理她。」
徐籮胸口湧起一股子氣:「你們就眼睜睜看她這樣?」
「能怎麼辦,我們也不是莫燃的誰啊。」
徐籮:「她最近不是和他們班那個男生在一起了嗎?為什麼又來找莫燃啊?」
「誰知道呢,她可能不在乎那點臉面吧。」
徐籮擰斷了手中的糖棍,冷哼了一聲,「才沒那麼好的事呢,兩頭都給她佔齊全了?」
放學後,徐籮在樓梯口偷偷攔住了向遠。
男生有些莫名其妙,但看她還算眼熟,擔心出了什麼事,禮貌性地跟著她到了樓下的小道邊。
「這位同學,是有什麼事嗎?」
徐籮看了看四周,才壓低了聲音,她第一次做這種事,聲音都有幾分顫抖,但一想到自己的行為是正義的——她只是看不慣有人腳踏兩條船,於是又多了幾分鎮定,
「同學你是叫向遠吧,最近我知道你和越見織那事吧」她說著停了下,試探性得抬頭看了下向遠。
男生並沒有打斷她。
徐籮這才繼續,「我今天看到她在操場給莫燃送水,又想到他們之前一些傳聞」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到越見織她不是在和你所以就來提點提點。」
向遠道了謝,「我知道了。」
他的心情很不好。
畢竟沒有一個男生在知道自己喜歡的女生對一個比自己優秀的男生示好時,還能保持好心情。
而且越見織她不是喜歡他嗎?為什麼還要那樣?
另一邊,早就到達宿舍的越見織還在發愁。
眼見著又快到週末了,她的兔子還是沒能送出去。
她洗漱完後坐在床上,舍友們照常因為串寢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