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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瞧見幾縷綠光從她手背上浮起,落入那符錄中。
胤睚伸手撕下符錄,朝著前方稍一用力,那符錄便被他一把扔向遠處。
顏鳶一驚,心道攝香符?他如今可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外門弟子,哪裡來如此高等的符錄?
這種符錄就算是她也是沒有的,雖然這種符錄不經常會被用到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哪怕是她,攝香符也是極難弄到手。
胤睚見她神態有異,眸光閃了閃,卻並未解釋。
樓著她還在一路上升。
那些靈獸追她本就是循著香味,如今香味朝前方去了,所有靈獸皆馬不停蹄的追了過去。
顏鳶鬆了一口氣,幸好這試煉森林中的靈獸神智都不高,否則這就要麻煩了。
天不知何時陰沉下來,淅淅瀝瀝的下起毛毛雨,在胤睚拉著她躲進一個山洞時,那與已經漸漸變成了瓢潑大雨。
沉默的山洞中二人相顧無言,之前被顏鳶拋在腦後的那絲疑惑又盤上心頭,在她腦海中不停的打轉,無論如何也無法消除。
為什麼當初他會問她是不是收了其他徒弟?為什麼他身上會有如此千金難求的符錄?為什麼他一個外門弟子會知道這種冷門符錄的使用咒語?要知道,這咒語就連她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胤睚進了山洞後便默默走到一旁撿了些幹樹枝點起一個火堆。
一時間山洞內除了嘩啦啦的雨聲外,便只剩下火堆噼啪的燃燒聲。
「你為什麼會有攝香符?」
顏鳶終是忍不住發問。
「那師父為何知道這試煉森林中會出現鉛華草?」
胤睚也同樣滿腹疑問,龍傲天在試煉森林中得到一株鉛華草洗經伐髓無比順利,前世他是有所耳聞的。
再重活一次,他不去尋這鉛華草,一來是因為他不知道這草的具體位置,雖然知道是在試煉森林,可在一片森林中尋找一株小草無異於大海撈針。
二來他前世即使沒有洗經伐髓成功,可他如此修煉也照樣不比龍傲天差,若非天道總是莫名偏向他,論心智計謀,他從不認為龍傲天會是他的對手。
可他知道試煉森林中有鉛華草也就罷了,為什麼她也會知道?
莫非……
她的確也是個重生者,卻沒有像他一樣回到自己的身體裡,而是奪了今生顏鳶的舍?
拜師大殿上她拒絕龍傲天的事他也有所耳聞。
如此也說不通,若她也是重生,知道前世種種的她不是更應該想方設法的收龍傲天為徒嗎?為何會轉而將他收入門下?
顏鳶端著高冷無比的架子,淡淡的看著胤睚。
「師父問話你應該先行回答。」
「這些是徒兒自行繪製的。」
胤睚低聲回答。
「你自己繪製的?」顏鳶覺得十分不可置信,原著中可從沒有寫到他會畫符錄啊?而且如果他會繪製符錄這件事若是暴露出來,想必師門的長老們就要求著他去做符錄師了,哪裡還會讓他跑來修真?
更何況符錄師的待遇比修真者可好多了。可以說,符錄師幾乎能在無月門橫著走。
莫非是她記錯了?
「是。」
「這些偏門的符錄就連無月門內的符錄師都不一定會繪製,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徒兒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就像天生存在徒兒識海中一樣。」
「那你為何不去做符錄師?這可比修真容易多了。」
顏鳶依舊不相信,步步緊逼。
胤睚慣性將臉埋在黑暗中,扯起嘴角冷冷一笑。
哪裡是天生就會,前世他為了抵抗一路有天道加持的龍傲天,當時二人的結怨已經到了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