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第2/4 頁)
鼓鼓的,勝券在握。
什麼?他居然還要回去繼續騎馬,還“勤加練習”?
鄭貴妃險些便聽暈了過去,自知兒子不站自己這邊,她一人撼動不了太子分毫,難怪寧恪作壁上觀,分明眼也不抬,但兵不血刃地便大獲全勝。
鄭貴妃暗自氣恨,一人將寧懌扯著走了。
襄王殿下臨走前,還衝寧煙嶼眨眼——萬事辦妥。
襄王殿下那腦門上其實沒一點傷,沒有任何掛彩的地方,他今日出去學習騎馬,有了先時的經驗,加上寧煙嶼從旁的“悉心指導”,寧懌的馬術已經突飛猛進。
鄭貴妃呢,生怕寧懌身上還有別的暗傷,回去得趕緊請太醫來看傷,要有個傷筋動骨的,她就是鬧到含元殿上也與太子沒完。
一番兵荒馬亂地求醫問診,得知寧懌沒有受別的內外傷,鄭貴妃懸著的心才放下了一半兒。
只是還有另一半兒,她總疑心事發突然,太子對寧懌存了歹心,只不過是兒子命好,才僥倖躲了過去,沒讓太子陰謀得逞。
這時她方想起來:“師家那二娘子呢?”
有宮人回稟:“回娘娘話,適才娘娘走後,太子近旁的司言帶她出去了。”
“太子的人,幾時與師暄妍有了交情?”
宮人搖頭,也說不知。
畢竟太子從不近女色,他身旁的女官,竟然與開國侯府的娘子相識。
這件事細細咂摸起來,還有些許微妙。
襄王殿下看見,母妃的眼神慢慢地似乎變了。
聒噪的鄭貴妃終於走了,長信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轉頭對太子道:“好險。殿下你終於來了,臣只差被鄭貴妃指著鼻子臭罵了。”
但殿下神色不對,他一直不回鄭貴妃話,崔靜訓便看出了些許端倪來了,這時仍不回話,更加是坐實了心頭的猜想,便湊上前,好奇地多嘴了一句。
“與師家二娘子談崩了?”
結果換來太子一記泛白的冷眼,恰似兩支冰冷的長鉤子,鑿過來,凌厲得很。
長信侯沒有把嘴扯上封條,反而愈加放肆過分:“殿下,要臣說,這事你不對。”
寧煙嶼原本負著手,被崔靜訓一聲“你不對”責備,
他霎時舒開雙臂,眉目卻愈發冷沉似霜:“孤不對?()”
他有何不對。
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娘子,見了他便知唇齒相譏,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任何機會。
她那些話,刀子似的,字字戳他之心。
她問他,可是真心喜歡了她,那種語氣和情態,不是等閒小娘子逼問郎君時的含羞帶怯、柔意綿綿,更像要剮下他一層本來就薄的麵皮來。
既如此,寧煙嶼豈能教她得意。
殿下還知反問呢。
崔靜訓來到太子面前,卑躬屈膝著道:殿下,臣呢,長您幾歲,對那個癲道人還有幾分印象,要說你們倆中間最大的敵人,那,就是那個癲道人,可殿下你在這裡也不是全然無辜。試想,要不是殿下你,那個小娘子本該在侯府平安快活地做她的嫡娘子,同長安任何一個貴女沒甚兩樣,她的父母更不會疏忽她,轉而去領養一個外甥女,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寧煙嶼抿唇,他不說話,是因為沒法反駁。
誠然,他在師暄妍的生命裡,或許是充當了劫難的角色,但他有心補償,彌合那些傷痕。
崔靜訓又道:“殿下再想,那小娘子自幼被疏遠、被冷落,沒有天倫,只有求而不得,只有望眼欲穿,要換了是殿下,難道就能大度地寬宏,那個與您素昧謀面,絲毫無關,卻害得您淪落至此的人?”
寧煙嶼仍是不答,眸色漸漸轉深。
崔靜訓撫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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