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第2/3 頁)
是在出氣。
他咬著她,親吻她,奪走了她的呼吸,攛掇著她的心跳,把她禁錮在八仙桌上,近乎要將她的唇瓣吮出血痕。
直至她的腰,已經後折得不成樣子,劇烈的疼痛,讓她難以支撐,眼瞳之中的兩行水色蜿蜒了下來。
貼著頰,沾著絨毛,滑入兩人之間。
甫一落下便已冰涼的淚水,讓寧煙嶼睜開了眸,瞳仁之中,沉晦的怒色一點點散去,他挽住少女的纖腰,將她更近一步扯到懷中來。
她倚在他的懷裡,香肩抑制不住戰慄,烏髮紅唇,好不惹人憐愛。
鬆軟的髮髻坍落而下,如雲鴉發垂落在少女輕薄的後背,似紋理細膩的綢緞,手指穿梭過去一梳至尾,毫無阻力。
她伏在他肩頭喘息,呼氣如蘭。
寧煙嶼想要安慰她的無助,抬起的手,指尖碰到她的一綹烏髮,忽地頓在半空中。
這女子狡猾多端,他卻一次又一次為她激怒,失了常性。
寧恪,你當真是鬼迷心竅了。
白雪皚皚的深夜裡,迴廊下忽然傳過人行動的腳步聲,長靴踏在積雪上,發出嘎嘎的聲響。
兩人同時心神凜然,師暄妍仰眸,要看男人臉色,催促他快些離去,以免被人發現。
男人察覺她的意思,卻是冷笑一聲,不但並未離去,反而摟著她發軟的腰肢,閃身靠上了身後的木門。
他將她抵在門後,困在他臂彎之下方寸之間。
炙熱的呼吸,猶如火熱的岩漿,灼烤著她的面龐。
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的氣息所拷問。
外間橐橐的腳步聲愈來愈近。
蟬鬢的聲音探尋而來:“娘子你在麼?奴婢適才好像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師暄妍望向面前高大的身影,彷彿被一座山給壓著透不過氣來,他下巴微揚,眉峰冷冽,卻似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他就全然不害怕自己也被發現,一旦發現,他就是那個“姦夫”,沒跑了。
可師暄妍害怕。
她支起嗓音,想回應蟬鬢,驀地,只覺耳垂微麻。
如螞蟻在耳廓的肌膚上緩緩爬行。
他竟然在咬她耳垂。
那隻可惡的大螞蟻,一下沒一下地囁咬,害她一出聲,嗓子便緊得發顫。
“我無事,不用人服侍。”
也不知蟬鬢有沒有聽出異樣,她回道:“娘子,顧府醫讓奴婢叮囑你喝藥,那碗安胎養身藥也需儘快喝下。”
聽到“安胎藥”三字,男人眼底一暗,手下掐住了少女的細腰,自那敏感而緊張的腰窩處,曲指一捏。
師暄妍險些哭出聲音來。
她最害怕的癢癢肉,被他撓著,她拼命地扭,自他大掌禁錮之下,細腰水蛇似的瘋狂扭動,可怎麼也掙脫不得。
蟬鬢更是疑惑:“娘子?”
寧煙嶼抵她在木門之上,逼迫她眼下立刻回覆蟬鬢。
可他卻沒放過她,定要捉弄她。
師暄妍氣苦得不行,卻也只能乖乖照辦。
“我歇下了,你去吧!”
她飛快地擠出這麼一句話,唯恐說慢了,被蟬鬢聽出什麼端倪。
男人附唇在她耳邊,幽幽道:“你出了這麼大的事,侯府怎會給你安胎藥?”
來之前,他已將她府上的顧府醫逼供了一遭。
顧府醫與華叔景一樣,什麼都招供了。
師家上下,如今已是天翻地覆內外不安,被她一個看起來嬌滴滴、柔若無骨的小娘子攪和得,險些清譽不保。
她那吹鬍子瞪眼的老父,現在正焦頭爛額,想方設法地阻攔醜事外揚。
蟬鬢這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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