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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呵呵地說,“你那裡血雨腥風的我不好打擾你,再有幾天我就該走了,找個機會出來吃頓飯聚聚唄。”
顧之澤忙不迭地點頭,擇日不如撞日,當即決定今天就去。項修齊這回挑了一家家常菜館,環境一般但是物美價廉,最重要的是菜館門口就要燒烤攤位,燒烤配冰啤酒,項修齊說:“那才是男人吃的東西,炸雞?炸雞隻能配番茄醬,哄孩子用的!”
顧之澤坐在項修齊對面,覺得一年不見這哥兒們又黑了一層,如果被派去非洲的話,一定會有種“回到故鄉”的親近感。
項修齊抓著一個烤生蠔吃得滿嘴流汁,一邊美滋滋地說:“這種地方不能讓小云來,他這人裝逼,跟他吃飯我吃不下去。”
顧之澤攥著一把烤青蝦,嘟嘟囔囔地說:“項大哥,你怕雲哥吧。”
“擦!我那是讓著他!”項修齊放下蠔殼,擦擦油乎乎的手說,“你是不知道,他要一不高興,那小臉一耷拉,小白眼一翻,隨便說一句話能噎死你!我才不招惹他。”
顧之澤豪氣地一拍桌子:“哥,我今天陪你吃痛快了!”
“仗義!”項修齊往嘴裡倒一杯啤酒,衝顧之澤擠擠眼,“你……那個,你回去晚了他不生氣?”
“沒事!”顧之澤很德性地一揮手,“我說了算!”
項修齊從鼻孔裡擠出一聲“哼”,滿臉寫滿了“鬼才信”三個大字,亮閃閃的,顧之澤摸摸鼻子低下頭夾菜吃。
“小顧啊,”項修齊轉了個話題,“我看了你寫我的那篇文章,寫的真好,我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你這是夸人還是罵人呢?”顧之澤板著臉。
“誇!向習大大保證,我真是誇你呢!”項修齊伸出右手,非常誠懇的樣子,“我後來把那文章拿給我那些同事看,他們都說寫得好。這麼多年了,採我的稿子一大堆,你這篇絕對能排進前五名!”
顧之澤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可笑了一會兒卻又慢慢地垂下了嘴角:“我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寫專訪了。”
“就因為那件事兒?”
“是啊,”顧之澤嘆口氣,“鬧得太大了,不管是我還是袁明義,都給報社帶來了很大的影響。我們總編說讓我先暫時不要跑外線,拋頭露面的容易受到攻擊。”
“他這麼想是對的,”項修齊贊同地點點頭,“你們總編人還不錯,跟我們秋姐差不多,挺罩人的!”
“他不是罩我,是罩李潤野,我算是蹭光的。”
“甭管他衝著誰,肯罩著就行。”項修齊把筷子倒過來,把筷子頭杵進嘴裡剔牙,顧之澤歎為觀止,很想把對方的嘴唇扒拉開來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牙縫,感覺應該很像河馬的牙。
“幹嘛?”項修齊咧著嘴角,大喇喇地問,“看不慣?我們成天不是在荒山野嶺裡跑就是在槍林彈雨裡鑽,沒你們都市閒人那些臭講究!”
“不是,”顧之澤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我就是好奇你跟河馬比誰的牙縫大!”
項修齊沒繃住,哈哈地笑了起來,他痛快地再喝一杯酒,然後說:“小顧啊,我還真是挺喜歡你這個性子的。你小子膽子大、腦子活,而且接人待物左右逢源,其實挺適合幹我這行的。”
顧之澤嗤笑一聲不以為然:“大哥,左右逢源算褒義詞?”
“反正就那麼個意思,”項修齊點點頭,“我倒不是說都市報不好,不過時間久了你就會發現其實挺枯燥的,就老百姓那些事兒,來來去去的很容易就磨得人沒激情了。”
顧之澤放下筷子,頗為認真地問:“那你覺得時政類怎麼樣?”
“別逗悶子了!”項修齊瞪大眼睛,一隻巨靈神掌呼呼地掄起來用以加強自己肯定的語氣,“時政那活兒簡直能悶死人!你想啊,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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