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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人竟然敢助紂為虐!你們可知道,讓你們固~圖奪取政權的叛逆,元雖然身在法國,但很快就會回來收拾這幫叛國賊!我奉勸你們還是乖乖放下武器、讓開通路,要是膽敢炸橋,罪加一等!”
此言一出,東岸這邊的官兵們個個面面相覷,雖說他們的上級只布了就固守、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劃定區域的命令,但他們在過去的一天多時間裡還是透過廣播、收音機和在部隊之間傳播的訊息對局勢有所瞭解。根據以柏林為據點的臨時政府布的公告,元已死,德國已經擺脫了暗無天日的獨裁統治。一個新的民主政府將引領這個國家走向真正的勝利。
兩年之後,這個口號可能會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援,但在1942年,阿道夫希特勒仍是大多數德國人心目中的神。也正因如此,在柏林的控制們出號召之後,起來響應的地區和部隊寥寥無幾,尤其是以元名義出的電報傳遍各地之後,新政權很快陷入了一種孤立境地——除非能夠證明元已死,否則他們就無法擺脫叛逆的角色。
“你們才是蠢蛋!受人擺佈的蠢蛋!再往前一步,我一定會炸橋的,你們會被送入地獄的!”從東岸傳出的聲音,軟弱無力,就像是撒潑無賴最後的招數。
一陣轟鳴聲中,IIII號坦克重新啟動了,寬厚的履帶在金屬的摩擦聲中緩緩移動著,帶動整個沉重的軀體不斷前行,一米、兩米,緊接著,第二輛III號坦克也上了橋,而在視線可及之處,相同型號的坦克以及輛威力更大的突擊炮正將炮口齊齊的對準對岸橋頭。
“停止前進,否則真的炸橋啦!”對岸的軍官繼續聲嘶力竭的喊叫著,他甚至已經在讓自己計程車兵撤向更為安全的防線,但這絲毫不起作用,轉眼之間,大批穿著黑色軍服計程車兵已經緊隨著他們的坦克上了橋,在其中一名士兵的手中,火紅的戰旗正隨風招展,在那面旗幟的中央,一個大寫的n字中間還有一豎。
這是一支絕對終於阿道特勒的部隊,官兵們以壓倒性的氣勢在西線、南線和東線取得了一系列的勝利,若不是受到整體決策的不利影響,他們也不至於在寒冷的莫斯科損兵折將、戰力耗盡,並最終分批迴到本土和法國休整。在得到新的兵員補充後,這支部隊以團為建制迅恢復了戰鬥力,不過在重新開赴前線之前,他們不得不將槍口對準自己人。
同一天,在勃堡,通往都的道路遭到了雙面的封鎖,駐紮在馬格德堡的6軍部隊透過鐵路運抵勃蘭登堡東郊,幾乎與在那裡構築警戒封鎖線的6軍預備部隊生交火,最終6軍正規部隊的強大壓力迫使人數並不佔據優勢的預備部隊向柏林後撤。不過危機暫時只出現在西面和南面,在柏林北面,一支回國休整的步兵師決定接受前6軍總司令路德維希克上將的號召,投入到新政權的懷抱當中,但這支部隊並未獲准進入柏林,而是在貝克將軍的要求下就地構築了一條3o公里寬、縱深達到1裡的防禦帶,用以保護都的北大門。在東面,法蘭克福駐軍在事第一天就宣佈接受新政權的指揮,駐紮在波蘭的德軍部隊雖然擁有相當大的數量優勢,卻以剿滅波蘭游擊隊為名按兵不動。
1942年2月1下午,以貝克沙赫特為核心人物的臨時政府決定在政權問題上作出讓步,即接受海軍總司令雷德爾元帥提出的合作先決條件,雙方隨即商定在勃蘭登堡展開面對面會談。
天之前,雙方部隊同時退出勃蘭登堡市區。
晚上8時整,貝克軍抵達勃蘭登堡,8時35,雷德爾元帥轉機抵達勃蘭登堡。
原本站在對立面的兩派,就在錯複雜的形勢之下找到了共同的利益出點——穩定。為了避免內戰的生,貝克將軍接受了海軍總司令雷德爾提出的數項建議,雙方就共同組建一個新的民主政府進行會談,同時,他們也接受了張海諾的提議,即搜查並逮捕製造爆炸事件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