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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好攝像機後，林煥道：「看我手勢，我說可以，你就開始說，記得看向這裡。」林煥指著攝像機鏡頭。

衛寧點頭。

在除錯好角度後，林煥到：「開始。」

衛寧對著鏡頭開始講解，原本他們準備先錄製一段看看效果，沒想到衛寧一開口，他們就忘記喊暫停。

衛寧講了很久之後，發現林煥還沒開口，便停了下來，看下林煥：「可以嗎？」

林煥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看背後的工作人員。

隔著一道玻璃，但其實是很隔音的，林煥比了個手勢。

工作人員趕緊按下暫停，然後他看了下剛才錄製的效果，點了點頭，又比了另一個手勢。

林煥：「剛才錄的效果不錯，稍微休息五分鐘，我們再繼續錄製可以嗎？」本來說錄製小樣，但今天衛寧一開口，林煥便知道，這小樣不用了，可以開始直接錄製了。

衛寧：「好。」

這邊立刻有工作人員拿來水，讓衛寧潤嗓子。

「小同學你太厲害了。」

「這是你第一次錄製節目嗎？」

衛寧：「嗯。」

第一次錄製節目，一點也不緊張，也不需要文字提示器，更重要的是，人家能講這麼久，還講得很好！

五分鐘很快過去，林煥再一次宣佈開始，工作人員全部都站到一旁，認真的聽衛寧將。

衛寧看向攝像頭，旁邊圍觀著的工作人員都覺得，衛寧是一個有鏡頭感，而且很有氣場的人，特別是她在講的過程中，讓人會不自覺地聽進去。

衛寧第一次錄製完，用了整整三個小時。

林煥看了眼時間，邀請衛寧在電視臺吃一頓工作餐：「如果你不累的話，我們下午可以繼續錄製。」林煥是電視臺比較有資歷的記者，所以有自己獨立的錄製房。

「可以。」

林煥鬆了口氣，下午再錄製三個小時，相信這一季的內容都可以剪輯出來：「對了，你銀行卡是多少？」在翻看協議的時候，林煥才發現，衛寧沒有銀行卡。

「我沒有銀行卡。」

「那吃完飯我帶你去樓下銀行辦一張。」

衛寧：「行。」

……

c市電視臺樓下的是n銀行。

這n銀行的工作人員是認識林煥的，見林煥帶衛寧來辦銀行卡，工作人員也都很認真地接待。

「以後您可以把錢存在卡里，放心也安全，而且只要是我們n銀行的地方，都可以用這張卡把錢取出來。」

「好。」衛寧現在把錢放在書櫃，她覺得是一樣的。

……

下午三個小時錄製完，林煥送衛寧回學校：「我們下週開始剪輯，如果到時時長不夠，可能需要補錄。」雖然一期只有半個小時，十期也就五個小時，衛寧錄製了六個小時，就怕在後續剪輯中，可能會有內容被剪掉。

「嗯。」

「如果不需要補錄，在節目播出的時候，就會把款項打到你帳戶。」

「好。」

林煥覺得，衛寧似乎是個對錢並不在意，或者說對什麼事都不在意的人，跟她說什麼，她神色都是淡淡的，多的情緒好像沒有。

衛寧下車的時候，看向林煥：「對了，你最近有個爛桃花，感情的事要慎重考慮。」

林煥愣了下，回過神來，發現衛寧已經走遠了，看著衛寧的背影，林煥笑了笑，衛寧不過十五最多十六年華，知道什麼叫爛桃花嗎？

……

室友們看到衛寧回到寢室，眼裡都迸發著八卦的神色。

「咱們未來的名人，去錄製節目是什麼感受？」

「電視臺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