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親眼所見(第2/2 頁)

“放過她？那麼請問誰來放過我？”碰撞的聲音不僅沒停反而更加激烈。

“求求您！求求您了！”

“走開！六一。我已經為了你放掉了那個女孩。我現在正在氣頭上，不要忘了你現在代替的是那個女孩，你還沒資格跟我叫囂！”

“我沒有！我沒有！”

蘇餘妮的心像是被重錘猛擊，她聽到的每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刀片，無情地割裂她的思緒。她呆立在原地，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停滯了。

她感到自己的雙腿如同灌了鉛般沉重，難以支撐身體的重量。順著牆壁，她緩緩滑下，冰冷的牆面貼著她的臉頰，帶來一絲清醒。她蹲下身子，雙手環抱住自己，彷彿這樣能給予她一絲溫暖和安慰。

蘇餘妮聽到代替的女孩有些愣住了，難道之前六一把她關起來沒讓她參加第二段測試，其實是代替她去參賽？

她的肩膀顫抖著，越想越不對勁。牙齒緊緊咬住下唇，試圖抑制住即將崩潰的情緒。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憤怒和不解，這些複雜的情緒像是旋渦般在她心中瘋狂旋轉。

她的手指緊緊抓住自己的手臂，指節發白，彷彿這樣才能讓她感到一絲真實的存在感。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六一的不解，她不明白為什麼六一要這麼做，為什麼要代替她參加測試。

“求求您你清醒一點！第三段測試簡直就是沒有人性。你把北方小院的學生叫過來。你想要完成你的野心。可是為什麼完成你的野心就是要傷害他人？”

“我沒有！沒有！六一！你又知道什麼！”

蘇餘妮的心猛地一緊，她敏銳地感知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她不敢有絲毫猶豫，迅速躲藏到一個角落裡，儘可能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微弱，彷彿連呼吸都不敢發出聲音。

就在她藏好的瞬間，門被重重地推開，伴隨著一聲巨響，彷彿是張琦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門板在撞擊中顫抖著，發出呻吟般的聲響。蘇餘妮緊張地咬緊牙關，她的心跳聲在耳邊迴響，彷彿要跳出胸膛。

透過狹窄的視線，她看到張琦拖著楊詩的身體出現在門口。楊詩的身體看起來渾身是傷，血跡斑斑的衣服顯得格外刺眼。她的臉色蒼白，雙眼緊閉，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

蘇餘妮的內心充滿了憤怒和無力感。她的目光緊緊盯著張琦和楊詩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她一步都沒能上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楊詩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