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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媽媽給你一個獎勵。想要什麼獎勵?&rdo;

&ldo;媽媽……&rdo;孩子眉頭擰著，強忍疼痛，握緊她的手，&ldo;我想要爸爸。爸爸好久沒來看我了……&rdo;

&ldo;除了想看爸爸，還想要什麼嗎?&rdo;林香攥緊另一隻手，指甲掐進手心的肉裡，骨節繃得森白。

她好想堅強一點，不在孩子面前哭，可是眼淚一波洶湧過一波，決堤而出。

林小南緩緩搖了搖頭，&ldo;我不想要別的禮物，只想要爸爸，還有……還有爸爸媽媽永遠不吵架。&rdo;

小小的手指在她掌心裡輕輕滑動，指尖冰涼。

&ldo;媽媽別哭，我給你畫了顆桃心。&rdo;孩子咧嘴一笑，天真的眸子藏不住懼怕和哀傷。

林香鬆開手，起身，&ldo;媽媽給爸爸打電話，爸爸很快就能來看你了。&rdo;

孩子目光變得熱切，&ldo;爸爸今天能來嗎?&rdo;

&ldo;嗯，一定能來!&rdo;

林香跑到病房外，按下一連串那個已經被她從手機刪除，卻又牢記於心的號碼。

機械的女聲提示她對方已關機。

她打給葉芊。

&ldo;芊芊，你哥在嗎?&rdo;那邊一接通林香就問。

&ldo;啊?他在，怎麼了?&rdo;

&ldo;讓他接電話。&rdo;

葉芊有些為難，&ldo;他在樓上陪芸祺姐‐‐&rdo;

&ldo;讓他接電話!&rdo;林香握著手機嘶吼，朝樓梯間跑去。

葉芊被她嚇到，&ldo;林香姐，你怎麼了?&rdo;

林香哭著跑下樓，&ldo;讓你哥接電話!求你了……&rdo;

&ldo;好……你先別急，我馬上上樓找他。他在安慰芸祺姐。芸祺姐之前跟他吵架了，離家出走好幾天，回來以後精神都不太正常‐‐&rdo;葉芊敲了敲房間門，&ldo;哥，出來一下。&rdo;

林香站在醫院門口，望著四面八方進進出出的人群車輛，聽不進她後來說的每一個字。

熟悉的聲音傳來，林香從愣神中猛地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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