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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計在那邊很嚴肅地說:&ldo;你海外的完全不能動,一動就會給他們露出痕跡,國內的,你已經完全被監測,一旦你支出,就算沒敗露的,也是敗露無疑。&rdo;
&ldo;這麼說,除了我錢包裡那些零碎的錢外,我現在等於是身無分文了?&rdo;張歡華好笑了起來。
&ldo;我現在必須說,還好你給他的家用一直不多,要不然,他也會被監測。老闆,你是大頭,有很多人想要你。&rdo;在國外鎮守的會計夥計毫不客氣地跟他老闆說明著,他的老東家們確實給了他家老闆一個帝國,但也因為老東家們撈得過狠,現在就算他們死了,也有不少人在記恨著……張歡華聽了依然不急不躁,沈吟了一下說:&ldo;這幾天我會跟他撇清關係,事後你想個辦法給他送點錢。&rdo;
&ldo;好,到時候再說。&rdo;會計點頭,三十多歲清秀的男人臉上有些陰鬱。
他現在懷疑,讓他老闆回國談事其實是一個圈套,只是事情太自然,現在查不出什麼來。
&ldo;先這樣。&rdo;張歡華不想再多說,關掉通訊。
會計夥計看了他老闆一眼,陰沈著臉點了點頭。
這一次,還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家老闆撈出來。
上面的某些個人,連老闆上面聯絡的大頭都動了手,看樣子是狠了心要打算要幹掉他家老闆了。
事情只不過兩天就等於把張歡華不為人知的事業抽掉了個半個版圖,而現在,很顯然的,他們在搜尋他的另外半個版圖。
這種動作,明顯不是章家那邊的能力,來頭不會比他上面的人級別低多少。
張歡華也只能把事情當做是完全針對他來的──或許從早幾年開始他就被人算計在心裡了,只等到他入局,棋局開始,就等完全堵死他。
王利安知情多少,是一開始加入,還是半途加入,還是臨時加入,張歡華不得而知,也不打算去問。
王利安不說,他也不會先開口。
有些事,你不問,你就沒輸。
對方不用說也會清楚知道,你就算以前把他當回事,現在也不當了。
張歡華現在無需反擊,因為等他剛剛知情時,他就全敗了。
他已經被限制出境,現在就等他們找個他們喜歡的理由來收押他們了。
這些有關於利益方面的糾糾葛葛,張歡華以前沒跟鍾苟說過,現在也不打算讓他知情什麼。
雖然,以前沒讓鍾苟知道是因為覺得他年齡太少,希望他歷練幾年慢慢知道社會形態時同時加以教導,這樣會事半功倍。
只是還沒開始,他就一敗塗地了。
真是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老頭們拖下來的帳,總歸是要到他這裡算上一算的。
什麼事時候能脫險,或者脫不脫得險都成問題,這些張歡華暫時不去想。
在吃完晚飯後,他在鍾苟收拾碗筷的時候拿了車鑰匙打算出去。
開門的時候,鍾苟從廚房裡竄了出來,&ldo;你去哪?&rdo;
他手上還拿著一個正在洗的碗,青澀的少年臉上是單純的詢問。
&ldo;出去一趟。&rdo;已在門外的張歡華漫不經心欲要帶上門,男人的臉上有淺淺的笑容,不冷不淡,恰到好處,就跟他平時那幅再自在不過的模樣一樣。
&ldo;已經晚了啊,有事明天再說吧,你早點睡……&rdo;鍾苟不以為然地說,手還摸了摸手裡碗上因洗潔精而起的一個小泡沫。
張歡華看著他微笑,眼神很是溫柔。
孩子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