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光中(第2/3 頁)
,陳母簽了幾回病危通知書整個人在崩潰的邊緣,田遠端一下課就來陪護,又是送飯又是換班,陳母不知道他做過什麼混賬事,只是很感謝田遠端。
每每看到陳母握著他的手說謝謝,他就心口疼,愧疚的不敢看陳母的眼睛。
學校多媒體三樓教室,陸弦一拎著一個塑膠袋已經在門口徘徊了很久,
“陸哥?”
一個挎著書包手裡還拿著半個包子的男生出現在他身後,陸弦一回頭看了一眼,是跟陳秋琪一個班的同學。
“那個,陳錦年在嗎?”陸弦一有些彆扭的問道,自從陳錦年的日記和照片被掛後,他一直都避著,可是以前在學校常能看到的人這幾天卻像消失了一樣。
男生面露微微的詫異,他伸頭掃了一眼教室,確定過後說:“看樣子今天也沒來,他好幾天不上課,前兩天輔導員還找他呢,還是田遠端來請的假。”
陸弦一一直偏著的頭突然擺正了,如炬的目光看的男生虎軀一震。
“田遠端替他請的假?有說為什麼請假嗎?”
他與田遠端是透過許秋琪認識的,陳錦年被掛網後,他不止一次看到田遠端帶人教訓為難陳錦年,怎麼會替他請假呢?
男生搖搖頭:“不知道,反正田遠端也一起請假了。”這時候講課的教授剛好出現在走廊,男生立馬將剩下的包子全塞進嘴裡,囫圇跟陸弦一打了招呼就跑進了教室。
人不在,陸弦一看了眼手裡的包裝盒,轉身就往樓下走,邊走邊掏出手機。
他本來想直接給田遠端打電話,開啟通訊錄才想起自己好像沒有這人的聯絡方式,只能給許秋琪打了電話。
“喂,弦一~”電話火速接通,對面傳來驚喜又嬌俏的聲音。
陸弦一面無表情,眼裡甚至有些不耐煩:“田遠端的聯絡方式推給我。”
許秋琪喜悅的聲音頓住:“你找他有事嗎?”
“有事,現在就發給我。”說完他就掛掉了電話。
許秋琪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心裡忐忑不安,田遠端這隻舔狗她一向用的順手,可是最近他有些不聽話了,常常找不到人。
許秋琪對陸弦一從來都是百依百順的,田遠端的聯絡方式很快就打包到了陸弦一的手機上。
陸弦一一路出了學校回到自己的房子,他站在門口好久都沒有進去。
陸弦一從那天晚上陳錦年離開後就一直心神不寧的,躊躇一晚他想著第二天還是問問陳錦年有什麼事要說,但是第二天他沒在學校找到人。
回來看不到熟悉的身影,他越來越不想回家了。
進到屋子裡,把包裝盒放到玄關上,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他撥通了田遠端的號碼。
“喂,哪位?”聽筒裡的聲音沙啞粗礫,陸弦一忍不住蹙緊了眉頭,這是那個猴頭虎腦的田遠端嗎?
“田遠端,我是陸弦一。”
對面停頓了一會兒:“有事快說,我挺忙的。”他沒說謊,這會兒正是他要去給陳母送飯和換班的時候,陳母的身體很不好吃不了重油的外賣,他只能在家自己學著煲湯。
陸弦一一直被人喊陸哥,突然被這麼冷待他有些脾氣,但想起自己有事求人還是忍住了:“聽說你替陳錦年請假了,他去哪兒?…你告訴他還有東西在我這兒,趕緊拿走。”
田遠端正將熱騰騰的魚湯倒進保溫桶裡,聽到陸弦一的話,眼前突然想起陳錦年跳樓前無望的哭喊,他手一抖熱湯濺到手背瞬間燙出幾個紅點。
“他去不了,你都扔了吧。”
陸弦一莫名起了火氣:“告訴我他在哪兒,你還沒資格替他做決定。”
“那你來市醫院吧。”田遠端說完就掛了電話。
陸弦一不解,陳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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