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還元珠(第4/5 頁)
宣佈開席。
上首的大氏族們基本不怎麼動酒水,每次這種氏族聚會,他們的當家人都要就往後四年的資源劃分問題聊上很久,喝酒誤事。
尤其今年,因為慕容氏與何氏的兒女姻親,本就強大的氏族在上位者間話語權更加重了幾分,其餘幾個氏族不免要看在慕容的面子上給何氏多些讓利。
不過這是在看到剛剛那一出之前的想法,這會兒眾人的目光在拾年和何彥澤之間盤桓,偶爾還會看兩眼何彥澤帶在身邊的楚緒。
在利益面前就真有那不怕事兒的,江北陳氏的家主突然來了句:“今天慕容少主也來了呀,時間過的是真快,不知不覺小輩們都這麼大了。”無視何渡想要吃人的眼神,他接著說:“兩位少主如今年歲也都大了,不知道何家主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
何渡臉色一沉,何彥澤更加是連頭都不敢抬,更不敢看向拾年。
慕容無殤睨了何家父子一眼,朝著陳家主笑笑說:“陳家主說笑了,當初兩家的婚約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隨口說說,現如今孩子都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做長輩的當然要聽他們自己的意思,不可強求。”
何渡的右眼皮跳個不停。
陳家主聽了,繼續發力:“慕容家主的意思....?”
“婚姻嫁娶講究個你情我願,否則便是孽緣,男女雙方既無意這婚約自然就不作數。”
慕容無殤此話一出,滿座皆驚,靠的近些的人已經傳小話到下座,不一會兒宴席上的人就都知道了。
何渡掩唇咳嗽了兩聲,臉上堆起笑說:“慕容家主,你這說的什麼話,好好的婚約怎麼說不作數就不作數了,我家彥澤與阿年從小一起長大,怎麼會對她無意呢。”說著他還不停跟何彥澤使眼色,奈何後者正在神遊中沒有接收到他的暗示。
拾年站起身,走到何渡的席位前,拱手給他行了個晚輩禮,再起身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枚玉牌。
“何家主,何少主在數月前已經與我提了退婚一事,我答應了,今特來退還定親信物。”
何渡趕緊起身要去扶拾年,周圍都是詫異打量的目光。
“阿年你別衝動,這裡面肯定有誤會...”
不等何渡說完,拾年就用留影石將誅罪臺的一幕幕都在半空中播放了出來,何渡只看了一點就直接閉了嘴。
“何少主的那枚玉牌已碎,就不用還了,還請諸位做個見證,慕容年與何彥澤的婚契就此解除,從此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慕容無殤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留影石裡的一切,她面上還努力維持著冷靜,聲音裡卻是掩飾不住的怒意,一雙鳳目彷彿要將何彥澤千刀萬剮。
底下各大氏族的賓客均都搖著頭,看向何家人的眼光裡帶著譴責。大家都不是傻子,不管是今天宴會還是在留影石中,都能看得出何彥澤與那個小師妹關係不一般。
旁觀者清,有了心上人想要退婚無可厚非,只是手段實在是上不了檯面。
“那個江塵子我以為有多厲害呢,這種小把戲也能把他騙得團團轉,還仙尊呢~”
“我看他是自己心中有鬼...”
這場宴會後半場氣氛很是詭異,何渡一直黑著臉再也維持不了溫和的表情。何彥澤則坐在邊上喝悶酒,不管楚緒怎麼撒嬌鬧騰他都不理,藉著舉杯的遮擋他的眼神總是飄到拾年身上。
本來何渡是想要留慕容無殤在雲山多住些日子,宴會上的事讓兩家的處境十分尷尬,慕容無殤要走何渡也沒有多挽留,只是親自備上厚禮將人送出門去。
飛舟慢慢駛離雲山,拾年正站在船頭盯著雲山的一處密林角落出神,慕容無殤走到她身邊輕聲問:“你在看什麼?”
拾年早就聽到她的腳步聲,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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