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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桐落又是那樣哦了一聲。
「我?有點困了。」
「再睡一會?。」
再然後她就整個人鑽進被子?裡,甚至連臉都埋了進去。
接下來?的幾天。
持續的高燒。
秦天溢家的醫院有著最優質的腦科醫師資源。
他們多次會?診,對桐落的病情進行著分析。
走?廊上。
泊風和岑驚北看向窗外。
「岑總,很久之?前,我?曾經問過您過於?桐落的姐姐,桐清燦的事情,當時您說,有機會?再告訴我?。」
「現在,應該是一個好時機了吧。」
岑驚北臉色很蒼白。
顯然這幾天也?是為此事消耗了很大心力。
「我?正要和你?說說這件事。」
「長?話?短說。」
「第一。清燦的死因,是自殺,她的確是因為在滑雪過程中救下桐落而受了非常嚴重的傷,而後多次治療均沒有顯著成果,再然後便引發了嚴重的心理問題。」
「直接原因,是一通電話?。不知道是哪裡的記者,從哪裡得到清燦的電話?,也?不知道那通電話?裡,究竟是說了什麼,深深地刺激到她,讓她徹底放棄這個世界。」
在說起桐清燦的時候。
岑驚北的視線下垂,像是陷入什麼極為深切的懷念之?中。
「但是。」
「我?和清燦差不多同歲,可以說當時我?們是最知根知底的朋友。清燦,對小落,是長?姐,甚至也?像母親。她永遠都是最堅定地站在小落的身後,即便她受了重傷,她也?從未跟我?說過一句對小落的怨恨。」
「所以泊風,我?覺得桐叔叔,也?就是桐落的父親,所謂的遺書裡字字都是恨,我?覺得這事是假的,但無從考證,因為我?沒有辦法拿到清燦的遺書。」
「但這也?導致了小落對這件事的在意,我?一直很想讓她相信,清燦不會?說出恨她的話?,但我?找不到證據。」
接著,岑驚北一個視線。
泊風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會?想辦法,拿到那封遺書的。」
「我?想了很多辦法,都不行。」
「希望你?可以。」
「對了,我?給你?一個建議。」
「桐叔叔這個人,軟硬不吃,最直接的辦法,是找到他的軟肋,然後脅迫他。」
岑驚北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甚至可以說是冷冰冰的。
泊風唇邊哼出一聲很淺的笑意。
「看來?我?和岑總在某些方向上,還?多少有些相似呢。」
他十八歲的時候就可以緊緊抓住泊肅恆的軟肋,逼他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股權。
他今天也?依舊可以為了桐落再做一次。
「岑家和桐家,是世交。」
「我?不方便做這些事。」
「剩下的,就看你?了。」
「如果能讓小落親眼見一見那封遺書,她的心結,會?打?開的。」
「何成封,算得上個什麼東西。」
岑驚北唇角的冷笑帶著徹骨的寒意。
他在商戰上的絕情,領教過的每一個人,都只剩下一句畏懼。
「桐落說,讓我?不要放過他。」
「上次,還?是太心軟了些。」
泊風眼角漫上濃重的冷意。
就像是他當年放棄一切走?向美?國?那樣。
何成封。
要怪,就怪他動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