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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低頭看著臂彎裡的沈清,曖昧道:「實在是我家清清想的厲害,我沒辦法只能幫他一下。」
沈清抬頭看著向正張揚的側臉,氣到猩紅的雙眼彷彿燃著兩團火,恨不得當場把他火化。
「沈清」陸溫行沒理向正,而是喊了沈清的名字。
這一聲亦師亦友,他總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又無從開口。
聽到陸溫行喊自己的名字,沈清心裡一顫,終是沒勇氣抬頭看那人。
向正不放過他,笑著說:「你的陸老師在叫你呢。」
沈清指間都是涼的,紅透的雙眼擒著羞辱的水汽,咬牙道:「向正,你真卑鄙。」說完猛的掙開向正的鉗制就跑了出去。
向正看著沈清落荒而逃的身影,笑著問陸溫行:「清清以前就這麼害羞嗎?」
陸溫行氣的渾身發抖,闊步走到向正跟前,揮起拳頭就打在了向正帶笑的臉上。
這一拳他用足了勁,向正嘴角瞬間就被牙床墊出了裂口,血腥味瀰漫整個口腔。
向正沒想到陸溫行會突然出手,躲閃不及,結結實實捱了他一拳,身體向後趔赳兩步險些栽倒。
他剛穩定好身形,陸溫行又上來抓住他的衣領,抬起拳頭就要繼續招呼。
向正怎麼會再給他機會,當空截停了陸溫行的攻擊。
他吐了一口血沫,眯起眼看著陸溫行,「陸教授今天給兒子辦滿月酒,我不讓你難堪。」
「再動手,可別怪我我不客氣。」
說話間攥著陸溫行手腕的手陡然收了力度。
陸溫行不禁蹙了蹙眉。
向正鬆開陸溫行的手,將人推開,拇指抹了下嘴角,鮮血沾滿指腹。
他盯著手上的血,臉頓時沉了下來,狠聲道:「今天看在沈清的面子,算你走運。」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陸溫行氣的一腳踹翻了旁邊的垃圾桶,罵了聲草。
向正出來時沈清已經不見了,他抓住一個路過的服務生就問他有沒有看見一個身穿白西服的男人從這裡走出去。
服務生想了想似乎還真看見過一個男人匆忙跑開的身影,然後憑記憶給向正指出沈清離開的方向。
向正道了謝就追了過去。
沈清悶頭跑出去的時候,迎面就撞上要上洗手間的方楠。
方楠剛要發作是哪個不長眼的撞他,抬眼一看是居然是沈清。
沈清也沒看清對方是誰,低頭說了句對不起就跑開了。
方楠聽沈清聲音不對,好像是哭了的樣子,周圍也沒看到向正,怕人再出點什麼事兒,抬腳就追了過去。
正好還能藉機緩和他和向正的關係。
沈清對會場不熟悉,七拐八拐的進了別的廳,找了個沒人的消防通道就鑽了進去,靠在牆上抽泣起來。
他覺得自己簡直糟糕透了,被老師看到他這麼不堪的樣子,現在老師肯定已經噁心死他了。自己以後還有什麼臉再站在老師面前。
再次重逢沈清已經不敢再抱有任何幻想,只想做好朋友這個角色,可向正連這個機會都不給他。
他恨死向正了,可他更恨自己。
恨自己為什麼會一再向慾望低頭,是他自己賤,怪不得別人。
沈清越想越委屈,壓抑許久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噼裡啪啦往下落。
這時防火通道的大門突然被開啟。
沈清頓時收了哭聲,扭頭看向門口。
借著門外的燈光,他看清了來人的臉,竟是方楠。
沈清掛著的淚痕的臉瞬間繃了起來,警惕看著門口的男人。
方楠也愣了,他沒想到沈清居然會在這裡偷偷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