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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天不接受我,我就鎖你一天,一年不接受我,我就鎖你一年,哪怕是一輩子,我也在所不惜。」
……
就在此時,向家四合大院已經雞飛狗跳的亂成一團。
向老爺子穿著板正的制服,黑白相間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端坐在主房內的沙發上,陰沉著臉盯著正對面敞開的院門。
混小子誆了他一晚上,電話怎麼打都打不通,十有八九是把他給設定拒接了。
向國棟越想越生氣,對身旁的孫女向宛,厲聲道:「繼續打,打到他接為止。」
向宛一邊順著向國棟的後背一邊勸說:「爺爺,您別生氣了,阿正肯定是有事才沒回來的。」
「有事?他有個屁事?回來這麼久,正經事一樣沒幹,整天就知道跟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我真後悔讓他從美國回來,要不是你爸媽死的早,我早就不管他的,讓他愛去哪去哪。」
向國棟膝下一子,七年前夫妻二人坐飛機從馬來西亞回中國遭遇空難,至今下落不明,整個向家一下子落在他們祖孫三人身上。
正在國外念金融博士的向宛毅然決然回國,如同她母親那般鐵拳鐵腕扛起了向氏,穩住了大局。
本以為向正能像他父親那樣安安穩穩的進入機關單位,趁著自己在位,幾年內混個局級幹部不在話下,結果這小子偏偏要開什麼網際網路公司,最後不僅被人舉報賄賂政府高官還曝出和男人搞到一起。
簡直是向家的奇恥大辱。
向國棟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我們向家哪怕再有一個男丁,我都一棍子把他打死了。」
向宛笑著揶揄:「爺爺您老就說氣話,誰不知道您最心疼阿正了,我想阿正肯定是有急事才沒回來的,回頭我見到他肯定好好罵他一頓,替您解解氣。」
這時向國棟的專車停在了院子外。
向宛忙把人拉起來,催促道:「爺爺,司機等著了,阿正的事您就交給我處理,回頭我保證給他拴家裡,不讓他亂跑了。」說完又指了指手錶。
向國棟這才沉著臉站起身朝院外走去。
見老爺子走了,向宛瞬間鬆了口氣,拿起電話就給周陽打了過去。
「大小姐。」周陽聲音有些拘謹,向宛找他無一例外全是關於自己老闆的。
「阿正呢?」向宛雷利的聲音直戳周陽耳膜。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周陽支支吾吾的說道。
向宛冷笑,「周陽,別以為你跟阿正久了我就拿你沒辦法,我是他姐,辭退你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周陽一聽頓時就急了,慘著聲說:「大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昨天中午老闆自己取了車就走了,之後就一直沒聯絡過我。」
「真的嗎?」向宛又問了一遍。
周陽其實是知道的,可他又不敢說老闆去醫院找沈清。
整個向家都以為沈清三年前就離開了榕城。
其實老闆怕自己出國後,向家為難沈清,把人攆到自己找不到的地方,搶先一步讓人替沈清做了套假的身份資訊,並讓別人偽裝成沈清去了南方。
偷梁換柱把人留在了榕城,這事還是他一手操作的。
既瞞住了向家,也保住了沈清。
只是沈清不知道這些而已。
不過眼下打死他也不敢實話實說,只能繼續圓謊,「我真不知道大小姐,我要是知道,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騙您啊。」
向宛沉默片刻,勉強相信了周陽的話,繼續道:「阿正要是有訊息了馬上給我回話。」
周陽如釋重負的應了一聲就結束了通話。
若換做平時向宛根本不會搭理向正這種隔三差五的消失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