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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他的那雙大手也沒閒著,一開始還只是在時笙的腰上,也開始胡亂的遊走了起來。
時笙感受著他唇上和手上的動作,她是有點怕的。
「喻老師!」時笙的一聲驚呼成功讓喻文州洩了氣。
他像是失了力一樣直接整個人都壓在了時笙的身上。
他的頭就埋在她的脖頸之間,溫柔和呼吸盡數落在了時笙的耳朵裡。
還有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扎的時笙有些癢。
但現在是什麼情況時笙還是知道的,只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不敢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喻文州撐著手起了身。
用著沙啞的嗓音對時笙說:「沒有你甜。」
時笙臉上的熱氣從一開始就沒消下去過,現在倒也真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了。
喻文州翻身下了床,也沒看時笙一眼又直接進了浴室。
他現在分不清能跟時笙住在一起到底是好還是壞了。
嬌妻在懷但是吃不了,實在是磨人。
時笙聽著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臉就更燙了。
過了好一陣子,裡面的水聲停了。
時笙也顧不上熱不熱了,直接將被子拉過來把自已裹了個嚴實。
今天晚上的喻文州,危險程度一定是歷史之最。
時笙閉著眼睛,聽到腳步聲離自已越來越近,然後一陣陰影投在了她的臉上。
喻文州就看著小姑娘的睫毛眨呀眨,就是死活不睜開眼睛。
「睡著了?」他笑著問。
時笙也不答,就是眼皮又使勁的閉了閉。
喻文州見她這副小孩子做派,也配合她,「嗯,那現在請睡著的小朋友舉一下手。」
時笙氣呼呼的睜眼,「你才小朋友。」
喻文州輕笑出聲,「慢慢調整作息,不能老是熬夜,早睡早起身體好。」
時笙聽得頭疼,這不就跟以前班主任常說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差不多嗎。
待到喻文州坐上床,時笙主動側過身去對著他。
「喻老師。」她喚。
正準備拿床頭櫃上書的喻文州頓了頓,看向她,「嗯?」
「你前天給我講的故事是什麼啊,我都沒聽懂。」
喻文州勾起嘴角,「聽不懂也沒關係。」
時笙撇了撇嘴,怪她只能分辨出英語這一個外語了。
喻文州怕她多想,趕緊轉移話題,「今天想聽什麼?」
時笙想了想,昨天那個她都沒好好聽,好像也沒什麼繼續聽的必要了。
「要聽你準備看的。」反正剛剛喻文州是準備去拿書的。
他一個人看也是看,可以順便念給她聽,一舉兩得。
「確定?」喻文州笑。
時笙真誠的點了點頭。
喻文州輕咳一聲,將床頭櫃上放著的《黃帝內經》拿了過來。
時笙瞥見上面那一行字,有一瞬間的懵。
「喻老師,您不是主修西醫嗎?」
喻文州笑了笑,他確實一開始是臨床醫學出去的,但現在主攻醫藥研究。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老祖宗的東西就是有用。
「中西醫結合,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是最理想的狀態。」他答。
時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信中醫也信西醫,但這個不是她的專業範疇,有點不懂。
喻文州見她一副傻乎乎的樣子,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我開始唸了?」
「嗯嗯。」時笙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片刻後,喻文州的聲音響起。
用著最溫柔磁性的嗓音念著那些晦澀難懂的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