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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一介武夫出身。唉,那明日再加一個荷包蛋吧,若是她不懂事執意要鬧,你便說主母家中有急事,明年再補吧,反正明年及笄總是要辦的。”
婆子應聲。
次日清晨,婆子果然送來一碗加荷包蛋的長壽麵,說是夫人記得小姐的生日,只是孃家實在有事,只好從簡,待明年再補辦。
婆子是個伶俐的,任這大小姐怎麼不受主母待見,但是大少爺卻給面子,也不敢太得罪,是以話說得好聽些。
之韻謝過婆子,待她走後,望著那長壽麵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這府裡可真是太瞧不起人了,姑娘的生辰,竟只得一碗麵而已,連下人也不過如此。”任冬梅平日裡如何沉穩,見到章府對主子這樣,也是氣不過。
春蘭在一旁便有點哽咽:“都是怪我,給姑娘惹了禍,要不然她們也不敢如此慢待姑娘。”
之韻搖搖頭,此事如今看來,是有人故意陷害,而且定然是章府的那三個姑娘。不過,如今當務之急,是要解決從哪裡再找到一株猴臉蘭。
“春蘭,冬梅,你們隨我一同去找劉管事。”之韻說道。因為春蘭對蘭花多少有所瞭解,所以讓她去。
春蘭便抱著那株被弄壞的猴臉蘭,外面又罩了一層布,怕被人看見又無端惹出禍事。
三人便出門坐上馬車,前往景盛街的秀絲坊,因為提前知會了劉管事,讓他在那裡等著。
下了馬車,之韻三人的腳步停留在一家外表絢麗的店鋪前,一時有點躊躇,往旁邊看了看,又沒有熟悉的那個破舊的牌子。
“這是咱們家的店鋪麼?”之韻小聲問冬梅,眼裡充滿了疑惑。
冬梅猶豫了一下:“是吧。”
這時,爬出來一個夥計,歡樂的招呼道:“姑娘來了,快點進來,劉管事早已恭候多時了。”
這個夥計正是鄭懷,此刻睜著桃花眼微笑著看著之韻。
春蘭不像冬梅,她是頭一次見到鄭懷,當時是立刻便被這廝迷惑住了。
冬梅見春蘭也像秋菊上次那般丟人,便推了她一下,春蘭這才醒悟:“這是夥計?”
這夥計也太好看了吧,果然夥計一出來,旁邊便有幾個姑娘羞羞答答的過來,裝作是要買布。
之韻抽了抽鼻子,搖搖頭,有傷風化啊,有傷風化啊。
之韻走進店裡,劉管事連忙將之韻讓到裡屋,道:“姑娘,今日是你的生辰,那些老傢伙都希望姑娘能去茶莊,為姑娘慶祝一番呢。”
春蘭和冬梅本就對早上那一晚長壽麵耿耿於懷,聽到此話,均是眼眶一紅,還是這幫舊臣自惦念著姑娘,以前在琅城的時候,京裡這些管事也是每年生辰時都送些禮物,倒是章府,從來不曾記得這些。
之韻道:“過不過生日的倒無所謂,我現在卻有一樁難事要請劉管事幫忙。”
說完,便讓春蘭將那猴面蘭拿了出來,將那天的事情說了一下,劉管事沉吟了一會兒道:“姑娘,此事恐怕還要去找那幫老傢伙,這種花草之類的風雅之事,他們最是瞭解,或許能有辦法。”
之韻想想也是,不過既然來了,還是要問問布鋪的生意:“劉管事,我看這秀絲坊的生意比以前好多了,鋪面也大不一樣。”
劉管事笑了笑,將本就躲在門口往裡面瞅的鄭懷叫了出來:“姑娘,要說秀絲坊如今卻是增色不少,這夥計的功勞很是大,所以說啊,我就說姑娘最是繼承了小姐和姑爺的天賦,還有咱們老將軍的博大胸懷,慧眼識人,收留了這小夥——”
“嗯,劉管事,好了,這些就可了。”之韻連忙阻止劉管事,唉,人的習慣一旦形成,難以再改變啊。
鄭懷見劉管事誇自己,倒也不避諱:“姑娘,小的不過是又新進了一些時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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