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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裁矗孔汐h不見了?”
“是的,不見了,她跑了?”
“跑了?她跑哪兒去了?她到底去哪了?”元朝暮覺得心裡瞬間空了一個大洞,聲音帶了
元夔沉默。
……
宣安府裡的一切混亂,現在與萌紫玥無關。
她如今就住在白馬寺後山的一間禪房裡。離開的那晚,元夔提出條件,只要她替元朝暮解最後一次毒,她就徹底的和宣安候府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本不想答應,依她自己的心,她巴不得現在就離開湮國,而給元朝暮解毒,勢必要等到明年開春。
然而元夔也是一步不退。他如今的心思很簡單,寧可犧牲掉老二,也要救老大,畢竟老大馬上就是駙馬了,老二卻是個出名的風流浪子。孰輕孰重,一眼即明。
她和元夔互不相讓,各持己見。但釋圓大師卻喋喋不休地從中斡旋,一會兒勸元夔退讓一步,一會兒又勸她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且,他吹噓他的般若**很牛叉,可以幫她把體內那兩股不相融的氣息合二為一,這樣她的身手就可更上一層樓了。
權衡再三,她最後還是聽從那和尚的安排,跟著他來白馬寺,全他們幾日的師徒之緣,順便等待春暖花開的時節,到那時,她就可以順利的離開這裡了。
老話說的好,百聞不如一見。沒見到釋圓大師時,只聽說他佛法高深,德高望重,除了皇室中人和有緣人,一般人根本見不到他。等見到這和尚本人後,萌紫玥終於明白了所謂的德高望重。
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這老和尚和她下棋,輸多了居然會掀棋盤子,哪個得道高僧會這樣?咳,當然不是下的圍棋和像棋,這兩樣,老和尚老厲害了,萌紫玥對他甘拜下風。
她跟他下五子棋。對弈,她輸的多。五子棋,不好意思,老和尚臉都輸綠了!
“嘩啦!”不用想,這聲音正是掀棋盤的聲音,釋圓大師又輸了!
這次不用他親自動手,有人自告奮勇地替他代勞——那就是阿呆。它天天跟著萌紫玥,早忘記它的前主人是誰了。它見釋圓大師經常掀棋盤,它就想學,奈何萌紫玥一見它有掀桌子類似的行為,便要揍它。
它被揍了好幾回,猴屁股都打紅了,也就不敢隨便亂掀了。但它老聰明瞭,看到釋圓大師每每用拳頭砸他自己鋥亮的光頭時,便是要掀棋盤的前兆。
它看在眼裡,記在心頭,剛才,那和尚舉起大手一拍光頭,它就像得到某種暗號一樣,馬上幫他把棋盤掀了……
“阿呆!”萌紫玥警告的喚了一聲,這傢伙好的不學,學壞的。阿呆則抓耳撓腮,顧左顧右,反正就是不敢看她。
釋圓大師沒有過成掀棋盤的癮,同樣對阿呆怒目而視:“兀那猢猻,後山有一隻母猴子,肖想你好久了,改日老納幫你們完婚吧!”
萌紫玥為之失笑,後山是有一隻灰黑色的母猴子,不過並不是獼猴,好像是狒狒,阿呆可能是嫌棄人家沒它漂亮,見到那母猴子就飛快地逃躥。
但那隻母猴子對阿呆卻很熱情,見到阿呆必追,因而兩猴子形成了惡形迴圈。其實,阿呆幾次去宣安候府打鬧,這母狒狒不但跟著它去過,還拉了自己的同伴幫阿呆,很可愛,很仗義地動物。
老和尚這麼一說,阿呆並不是很懂,但他聽得懂母猴子,它惱恨老和尚揭它瘡疤,衝他吱吱堅叫了幾聲便逃跑了。
“兀那和尚,胡亂給阿呆找老婆,當心阿呆抓花你的臉喲!”驀然,從山坡下緩緩走上來兩個人。說話的是一斯文秀雅的年輕人,一身白袍,衣袍下襬繡著幾從綠竹,外罩青狐大氅,正是傅逸雲。
而他身邊那個人,錦衣黑髮,丰神如玉,模樣當世無雙,行走的步伐間帶著逼人的貴氣與自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