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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言於是轉頭暗暗記下門外探頭探腦的幾名記者別在胸口的公司標誌,就算他習慣了這種報導,還是不希望給歐文帶來麻煩的。
顯然這兩人完全沒發覺在兇案現場討論這些是非常奇怪的事,而兩人各說各話又出奇地對上話題的交流更為詭異,他們亦沒有注意到時不時瞥向他們的眼睛藏著疑惑與納悶。
一個以為對方想使用家裡的影響力解決緋聞,一個則想著晚上黑了對方電腦來解決緋聞……總之兩人完全沒發現站在兇案現場,重點應該是──兇手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司馬燕終於能出現了 這位是以後很有用的刑警 不過。。他是科學派的 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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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司馬燕是幾個月前才調來S市的刑警,破案率奇高的他就算被稱為刑警中的偵探,想在S市立威還是得先解決掉這案件的。
歐文從前跟他的交情不淺,作為駭客的他曾經不少次替司馬燕找出調查線索與證據,司馬燕是其中一位見過駭客大神真身的人,重生以來歐文幾次想過要找司馬燕調查自己的死亡原因,但他非常清楚作為警務人員的司馬燕是個無神論者,堅信科學和證據的刑警,因此歐文才會猶豫深怕會被當作神經病。
──這裡不得不說……歐陽醫生為自閉症精神病患者作過的介紹起了很大的作用。
至於歐文道出司馬燕的戲稱一是為了避嫌,二是想轉個彎試探一下對方。
作為刑警的司馬燕當下抓住重點,時不時觀察著歐文的舉動,顯然他起了疑心卻還是帶著遲疑,畢竟他是個行事小心謹慎的刑警,在沒有合理推論和證據的支援下,他的選擇會是按兵不動。
歐文不怕他調查自己、就怕他沒有反應。
現在有了反應他便有機會跟司馬燕說明,畢竟要想知道他的死因和兇手,最方便的途徑還是讓專家去調查,在沒有絲毫線索時,就算他是駭客高手也是徒勞無功的。
……
司馬燕瞭解完事情發生的經過,命人搜出紅衣女郎和男人的隨身物,此刻他蹲在地面仔細觀察著紅衣女死者的面容,略略蹙起眉看了看身份證上的名字。
半晌後,司馬燕走近歐文,眼底閃著懷疑與銳利的眸光,“這位先生認識女死者嗎?”
歐文知道他是在試探自己,撥了撥右方略長的劉海,挑起眼道:“不算認識。”
“口供錄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嗎?”相較起歐文,凌非言的態度就顯得有些惡劣了。
也不能怪凌非言如此,還沒出道前的他就常常被警察查問,對他來說遇上警察總是沒好事的,所以這種態度也不是單單針對司馬燕一人。
“還有些事想要請教這位先生的。”司馬燕理也沒理凌非言,直直盯著歐文彷彿想要看透這個人般,語氣緩慢的詢問,“你說這個男人很可能是兇手,為什麼這樣說呢?”
歐文習慣性地以食指捲起右側長過耳的微卷發,微笑著說:“阿、這個只是猜測而已,當然我是在得知一些內情的前提才會作出這個推論了。”
司馬燕瞄向他動作著的右手,略一蹙眉,直覺性反問:“什麼內情?”
這下子連凌非言也覺出怪異了,他本以為歐文是因為兩人同桌關係密切才會如此猜測,但他聽出歐文話裡的肯定,就像是手中握有什麼證據似的,但是……這有可能嗎?在同一間餐廳用餐只是偶然吧?
歐文把司馬燕的反應看進眼內,不悅的朝他輕哼一聲,雖然他很清楚司馬燕是個無神論者,但在他露出如此多小馬腳後對方還是不為所動似的,讓他覺得不滿。
原來曾經的夥伴和朋友關係還是不能認出他的身份,這個念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