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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揚眉毛,不可一世地說道:“好啊,比比,如果你那樣做,到時候看誰狠!”說完,他幾步跨了出門,狠狠地將門甩上了。
“百里飛墨!……”我還想再吼,忽然覺得頭一陣眩暈,無力地倒在了床上。怎麼回事呢?我想了半天,終於明白過來,剛才和他吵架太認真,我都忘看自己還在生病了。這個百里飛墨,我還以為他變好了呢,其實,他就是一個飛揚跋扈的臭少爺,從認識他到現在,他一直沒變過!
……
和飛墨大鬧一場後,已經過去了兩天。可能是因為吵架很鍛鍊身體,我的病好得很快。那天孟凡景回來也沒說什麼。我知道他也愁,承天律法規定,休妻必須由夫君或者婆婆來執行,所以只要飛墨不給我休書,孟凡景也沒辦法。
管他的,耗著唄,百里飛墨要是真不給我休書,我就真出軌氣死他。
一晃就到了花會的時候,城裡熱鬧了起來。在承天花會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花會也叫幽情節。在這天,人們會放下一切工作歡樂地載歌載舞,向上天乞求當年會有一個好收成。同時,花會也是承天的情人節,在當天,年輕的少男少女們可以不被禮法管束,公開地談情說愛。晚上還會有點花燈、放河燈這些專案。聽說,承天的太皇太后就是在這個浪漫的節日裡相戀的。
到了這天下午,凡烈也放假了。我、老茶、凡烈三人一起去看花會的開場儀式。不過孟凡景不能和我們一起去,因為越是這個時候軍人越忙,孟凡景要留在軍營隨時待命,沒他在身邊管東管西的,我和凡烈都覺得很自在。
我們到的時候,廣場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因為今年風城的花會開場儀式會請承天最紅的舞姬流觴來表演,所以很多人都特地從外地趕來,想一睹流觴風采。幸好孟凡景提前跟人要了幾個座位,我們幾個用不著站著。不過這幾個位置很不好,我們的座椅只是幾個放在露天的小馬紮而已。因為舞臺很高,坐在這裡看舞臺的話必須仰視。如果前面的人站起來,在我們這個地方基本上就看不到什麼東西了。
在官兵的協調下,秩序維持得不錯。大家都老老實實地坐著,等待開場。
我正在擺瓜子掏零食,凡烈忽然拍了我一下:“姐姐,百里飛墨。”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飛墨坐在特地為貴賓搭起來的高臺上,正和後邊的某人在說著什麼。看來他這幾天過得不錯,臉上的鬍子已經刮掉了,衣著也恢復了往日的華麗。他的位置絕佳,正對著舞臺,旁邊還擺著幾張桌子,上面放滿了瓜果茶水。坐在他旁邊的司清在我扭頭的同時就看到了我,趕緊站起來使勁朝我揮手。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孟凡景為國家拼死拼活,他的家人只能坐在這種小馬紮上。百里飛墨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家裡有幾個臭錢嗎,坐的位置卻不能再好了。
發現司清在亂動,飛墨不解地回頭看了他一下。緊接著,他看到了我。只見他冷冷地衝我笑了一下,然後得意揚揚地拍了拍旁邊的一個空位。看到他的炫耀,我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堅決地將頭轉了過來。
我前面的兩個男人也看了他們,正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唉唉,看到沒,那上面坐著的就是司清。”
“真漂亮,比女人還漂亮,不過我還是喜歡女人。流觴就不錯,要是我能和她睡一覺死了也值啊。”
“做夢去吧,你不知道那個司清現在正和流觴姑娘打得火熱嗎?聽說,流觴就算要天上的星星司清也會幫她摘下來。”
原來司清另有新歡了,我頓時全身都變得巴涼巴涼的。柳玉才慘死不到四年,司清竟然有心思在他和柳玉共同生活的地方與其他女人牽扯不清。為這種人死,柳玉真不值。怪不得司清那天大發雷霆呢,人家都已經有新歡了我還在拿他的舊愛在不停地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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