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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詩月輕輕摳著李且的手背:「是你有好處吧。」
「那你就可憐可憐我,給我點兒好處唄。」李且拿下巴在文詩月的肩上蹭著。
「既然你這麼可憐。」文詩月被蹭的心猿意馬,輕聲說,「那我就不讓你那麼可憐了。」
「同意了?」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幫我搬家。」
「現在。」
「也不用那麼急吧。」
「明天。」
「嗯。」
……
吃了飯,收拾妥當,李且把文詩月的行李箱推到主臥。
「我答應住過來,沒答應跟你住一間房啊。」文詩月很有原則地告誡。
李且瞧著文詩月,勾起唇角壞笑:「不住一間房,你怎麼可憐我。」
文詩月:「……」
「好了,不逗你了。」李且笑了起來,走到文詩月跟前揉揉她的發頂,說,「我睡次臥。」
「那我不成了鳩佔鵲巢?」文詩月知道自己被耍了,故意還擊。
「如果你過意不去的話。」李且彎腰跟文詩月平視,壓低嗓音對她說,「我也可以跟你睡。」
文詩月覺得自己過意得去,她伸手拉著李且的胳膊往外走:「你還是睡次臥吧。」
洗完了澡,擦了臉,已經過了十二點。
文詩月聽見外面還有走動的聲音,正好她有點兒口渴,便開門出去了。
李且剛洗完澡,在客廳沙發上坐著喝水,便看到出來的文詩月。
姑娘穿著長袖長褲的薄絨睡衣,一頭烏髮散開,跟白淨綿軟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夜深沉靜,她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定和溫馨。
李且擱下水杯往沙發背上一靠,敞著兩條大長腿,慵懶地瞧著文詩月,玩味道:「怎麼,想通了邀請我同床共枕?」
「我倒杯水喝。」文詩月臉一熱,扯唇嗔他一眼。
「過來。」李且朝她伸出手來。
文詩月發現她就跟狗一樣,人家一招手她就過去了。
怎麼完全沒有一點兒矜持的模樣?
她一過去,李且拉著她的手腕就把她扯到他的腿上側坐著。
她條件反射地攀住了他的肩膀。
李且摟著文詩月,一起往前微傾,捱得近,鼻息間全是她身上的香味,勾魂攝魄。
他長臂一伸,將茶几上的水杯端起來,遞到姑娘的嘴邊,伺候她喝水。
文詩月喝幾口水都喝的臉紅心跳,人往後仰:「好了好了。」
李且低笑著,就著她喝過的位置將杯子裡剩下的水喝完。
文詩月全程看著他喝水的動作,暗自抿了下嘴唇,怎麼感覺喝了水反而更渴了。
李且將杯子擱回到茶几上,往後一靠。
他盯著文詩月泛著水光的紅唇,抬起手,拿指腹慢條斯理地滑過她的嘴唇,抹掉唇上的水漬,遂掀眸凝著她。
文詩月也在看李且。
他因為洗了澡,渾身還籠著一層水氣。沐浴露味道濃鬱好聞,是他身上一貫的木質香,像惑人心智的迷/藥。
頭髮還有些濡濕,如少年一般清爽乾淨。眉眼像是刻在了她的心上,永遠的讓她悸動。
鼻樑高挺,睫影落在上面,影影綽綽。薄唇色調自然淡紅,下頜線緊緻流暢又清晰,每一寸都像是大師精心雕刻出來的得意作品。
室內溫暖如春,燈光卻優柔闇昧。
他穿著寬鬆的家居服,領口敞開,那凹凸平直的鎖骨被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兩人此時的坐姿,在光暈旖旎裡,讓她看清了領口下那大片冷白的肌肉,格外性感。
文詩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