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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肘撥開直撲終顏面的觸手;瞬間,鋼索鬆開,擴散成細長的觸手,纏住續與終的手腳並以強大的力量將兩人拉向地下水道。
要被拖進去了!
舉凡戰鬥、格鬥、決鬥,只要有關於“鬥”字的行動,終向來是“無畏且無敵”,然而今日一整天的狀況都相當不順,誰叫這次面對的是一個異質的敵人,終將陷入苦戰的原因歸咎在自己身上。
“要不是我空著五臟廟,哪會讓你這個怪物胡作非為。唉~早知道就應該趕快到‘二輪馬車’,只要吃了那裡的起士蛋跟起酥派,像這種觸手來一萬條二萬條我都不怕……”
“終,你這叫做‘死鴨子嘴硬’,你至少扯斷一00條觸手以後再來逞威風也不遲。”
對話並未繼續下去,因為兩人已經被拖進地下水道了。
初冬晴朗無雲的穹蒼之下,失去鐵蓋的地下水道黑色空洞靜寂無聲。
遠處隱約傳來鳥鳴。
龍堂家的長男與麼子出手時已經做了相當程度的斟酌,也因此對方無人喪命。
一打以上的人體散亂地橫陳於法眼宅邸的會客室,只是聽不到痛苦的呻吟,因為這群保鏢全部昏迷了,第三秘書雖然毫髮無傷,卻也茫然地跌坐在牆角,陷入所謂的“癱瘓”狀態。
“聽說法眼財閥旗下不乏醫院與保險公司,你那群可憐的部下應該可以得到充分的照料吧。”
始冷漠的視線由法眼隆元移向並排展示在壁面的名貴槍枝,其中一個槍架是空的,大概就是法眼雅元私自攜出兄長的槍枝才留下這個空缺吧,而另一個空缺則是隆元前一刻才衝過去抓槍留下來的。長槍的槍口指著始的胸口,但槍身卻有如隨風搖擺的蘆葦一般晃個不停,一直無法瞄準,於是始不加思索地走上前,伸手輕輕把長槍從隆元手中摘下,仔細一看,裝飾得過火的長槍槍托上刻著一個十字鉤標誌。
“不要過來!不準過來!”
法眼隆元強作鎮定不成,情緒頓時失控,聲音不停打顫。
“那把槍價值一00萬美金啊,是德國納粹的格林空軍部長獵鹿時所使用的,我為了得到它不知費了多大的心力……”
突然,雅元吐露出發嗆的笑聲。
“怎樣?你們瞭解到了吧?這個自以為是的俗人把自己的寶具槍看得比親人跟部下還來得重要。”
“給我閉嘴,你這個窩襄廢!你一開口只會壞事!”
雅元對於兄長的恕吼只是報以冷笑。
“這棟大得很誇張的房子是德國人蓋的。”
雅元的話引起始的注意。
“德國人?是馮恩?艾森嗎?”
“沒錯,就是那個馮恩?艾森,納粹的經援者,同時在日本國防部的人面也很廣,聽說他在戰爭期間是個相當活躍的名人。”
“屋頂上的風標會做成烏鴉形狀也是前任屋主的興趣嗎?”
“大概吧,一般都是做成公雞,之所以特地做成烏鴉應該是出於他個人的好惡吧。”
法眼家的別墅是馮恩?艾森所興建的,這對始而言是一個新的資訊,是單純的偶然呢?或者一切全部連繫在一條線上?無論如何,這是一條值得留意的重要線索。
兄長惡狠的目光燒灼著雅元臉側,但雅元仍然繼續滔滔不絕地說下去,彷彿浸膩在報復的小小快感之中,他隨即指向地板,穿著拖鞋的腳往地板踏了踏。
“這邊有個地下室,據說馮恩?艾森曾經在裡頭大開血腥饗宴,常邀請國防部與高階警察,享用美酒、美女還有拷問……”
“拷問?”
餘的語氣裡帶有些許的厭惡感,雅元則響起愉悅的笑聲。
“馮恩?艾森有性虐待的傾向,而且相當嚴重,什麼殺人淫樂症還是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