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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和名雲發動全面戰爭,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幹事長聽到叔父的話,不禁提高了聲音:“副總裁,不,叔叔,是對方先挑釁的。如果不站起來對抗,我方只有捱打的份了。”
“唔,話是這麼說——”。
“叔叔應該會讓我在五年之後成為保守黨的總裁、日本國總理大臣吧?如果我因為這次的事件而名譽大受損傷,那麼,叔父的夢想就破滅了。名雲有意要粉碎叔父您的夢想啊!他的所作所為能原諒嗎?”
“當然不能原諒,可是,這真的是名雲下的手嗎?”
在保守政界的濁流中奮遊了四十年之久的副總裁,說的好聽是慎重,說的難聽是猜疑心重。他自己就是利用欺騙、威協、背叛了許多人而占上了權力中樞的寶座,因此,他總是考慮到別人是不是有可能欺騙他。
“那是當然不過的事。除了名雲之外,還有誰會設這種陷阱?”
“唔,這麼說來,你是被名雲的手下村田給出賣了?”
“當然我會嚴厲地懲罰那傢伙的。可是,名雲的問題比村田還重要。既然他對我下手了,下一個目標就是您了。”
“這傢伙可不能任他追逐!”
聽起來似乎是不急不徐的回答,可是幹事長似乎可以感覺到在電話的那頭的叔父非常不愉快的笑容。那是一張用政治的活水搓捻著權力慾的粘土,再用利益的火焰灼燒而成的七十五歲老人的臉。經過策劃,確保了海東集團的巨大資產為自己完全資金來源的就是副總裁。
“你就乖乖地待在那邊兩三天吧!偶爾休息一陣子也是不錯的。”老人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地枕好像就發生在永田町的正下方。”
續一邊用搖控器變換電視的頻道,一邊對哥哥說。跟幹事長一樣,龍堂兄弟也知道這個政治的放火事件主謀者是誰。肉食獸們就要開始一場血腥的相殘了。雙方的武器不是槍彈,而是鈔票和流言交飛,瀰漫的不是屍臭而精神上的腐臭。這引進醜惡程度相當的人們即將展開一場勢力鬥爭。
“長滿太多果實的樹枝是承受不住重量的。太富有的國家也可能因為承受不住巨大的財富而毀滅。”
明治時代的作家德富蘆花曾經寫過這麼一段話。始不得不有同樣的看法。看來,日本好像已經承受不住自己所得到的財富重量,而漸漸走上自毀的路了。有的國家是因為受到他國的侵略而滅亡,有的國家是因為過度的軍備而亡國,更有的國家是因為貧困和飢餓而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而有的國家是在虛妄的繁榮和飽食之後,被埋在垃圾山中而毀滅,這也不是不可思議的。不管怎麼說,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是一悠揚國家不可能永遠繁榮。
就像葡萄牙一樣,他們曾經支配了半個世界,可是,不知何時,他們也從世界史的舞臺上退了下來,以一個安靜的小國家姿態存在這個世界上。也有的國家就像迦太基一樣,貪心地聚集了巨億的財富,卻也遭到了其他國家的憎惡,在沒有留下任何文化遺產的情況下,在戰火中滅亡了。日本接近哪一種例子,這是目前還沒有辦法確定的。
姑且不談日本的未來,對龍堂兄弟而言,他們現在最關心的一件事就是在白楊學院的校地內發現到洞穴。當始針對這件事提出報告時,老三這樣回答他。
“太不戲劇化了吧?在傳奇動作小說當中,發現秘密的洞穴應該是更刺激更令人驚異的。在雜草堆中發現鐵絲網,這未免太沒意思了。”
長兄一點也不在意終的不滿。
“很不巧的,我並不是傳奇動作小說中的主角,只是一個平凡的世界史教師。我不想去經歷戲劇中的情節。”
“平凡嗎?”
老二端麗的嘴角露出奇怪的笑容。他很瞭解終的性格總是希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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