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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龍是喀麥拉？&rdo;

明若星心裡咯噔一下：&ldo;我……沒誤會你的意思吧？&rdo;

那伽笑笑：&ldo;我也希望自己錯了。只可惜這就是天澤親口告訴我的事。不、倒也不是親口。他用手戳了一下我的腦袋，有些東西就那麼自然而然地跑進了我的腦袋裡頭。&rdo;

說著，他也用手碰了碰明若星的額頭。

&ldo;我什麼都沒感覺到。&rdo;明若星實話實說。

&ldo;那是因為我什麼也沒做。&rdo;

那伽撇撇嘴：&ldo;相信我，那些念頭在腦海里爆炸開的滋味實在太不好受了。我不希望你也來這麼一下。&rdo;

說話間，平坦的曠野前方出現了一個大湖。夜晚濕潤的水汽蒸騰起來，在橋面上凝出了白濛濛的水霧。

那伽不再說話，他放慢車速、開啟霧燈。

當前方豁然開朗的時候，明若星這才又聽見了他的嘆息。

&ldo;小明啊……阿維尼翁的最後一隻獨角獸早就失去了神聖的力量。咱們東方的龍帝也早就病入膏肓，後繼無人。傳說種的統治時代正式落幕，站在傳說種背後的傘護種和優勢種還罩得住廣大的建群種和普通人類嗎？&rdo;

&ldo;這就是喀麥拉和皇室的內在聯絡？&rdo;

明若星若有所悟：&ldo;打著自由平等的旗幟招攬人心，最後做得還是那些老套路。&rdo;

&ldo;誰說不是呢。&rdo;

過了橋，那伽又提出另一件事：&ldo;再過幾天，天澤希望和你爸他們見一面。&rdo;

&ldo;做什麼？&rdo;

&ldo;他想和你爸他們談一談，關於如何平穩地結束傳說時代。&rdo;

&ldo;為什麼找我爸？&rdo;

&ldo;這不是明擺著的麼，喀麥拉可沒把你們家當做盟友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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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暢通無阻，大約兩個小時之後他們就回到了金魚村。

後半夜的谷間平原萬籟俱寂，村莊沉沉地睡去了，就連街燈也不亮，昏黑得好像最初的一片混沌。空氣裡滿溢著村外荷塘的清香。

那伽沿著道路把車開進了金魚村，兩個人來到了小美租住的小樓下面。

只聽那伽輕輕地吹了聲口哨，沒過一會兒功夫就看見二樓窗臺上擠出了一大團雪白的絨球，兩三下沿著圍牆跳了下來，嗷嗷叫著朝他撲過來。

&ldo;好傢夥，兒子又重了。&rdo;

那伽彎腰一把將老白抱了起來，左右上下全方位地揉了揉。

&ldo;蛋蛋還在，回頭給你找個媳婦兒。&rdo;

說著他又轉身將貓丟給明若星：&ldo;到你媽那邊去。&rdo;

&ldo;滾！毛那麼長，熱死了。&rdo;

嘴上兇著，可明若星還是極為習慣地接下了白老闆。而大白貓也順勢攀著他的胸口站起來，與明若星臉頰貼著臉頰，磨蹭個不停。

大小兩隻貓就這樣親暱了一陣，才重新上車，&ldo;一家三口&rdo;動身前往安全屋。

現在是凌晨兩點，通往安全屋的道路上空空蕩蕩的。相距幾百米遠就可以望見安全屋大門外的圍牆上，太陽能的小夜燈還在兢兢業業地工作著。

&ldo;屋裡該不會又都是竊聽器了吧？&rdo;進門之前，明若星有點擔心。

&ldo;不怕。&rdo;

那伽利用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