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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樣子,就算是這次幫她把事情解決了,只怕今後相似的事情也是層出不窮。
看樣子,得想個法子,一定要讓陳純貞真正的厲害起來,而不是總想著急己退讓甚至鑽牛角尖了事。
只是現在還沒空!
純歌就又和連大奶奶勸了幾句,跟著那丫鬟去見了趙家那位老太太。
趙家家大業大,幾房人住在一起。雖說早已經是趙家大太太管家,依舊是老太爺和老太太住著東邊的正院。
純歌一路走來,看著正院花團錦簇,名花異草比著先前多了許多,還有那垂花門上精細的雕工,纏桂花骨朵都栩栩如生的分明,心裡對趙家的狀況,已經是窺見了一角。
看樣子,能做主的,還是老太爺和老太太兩個。
趙家老太太屋子裡的陳設很不起眼。
大炕上鋪著半舊的大紅團紋灑金褥子,漆色黯淡的圓角酸枝木長壽龜圖案几。一排酸枝木四角靠背椅上嵌著的理石還有些殘缺,鋪的墊子,一看繡工也不算上乘。
看起來,這間上房,還比不上陳純貞住的屋子。
不過純歌一路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兩盆名品紫蝶蘭花擺在外頭。
這種蘭花,一盆就要價值千金。
要養活,不僅需要專人精心照顧,還得隔日就要往裡面撒露水,才能開的鮮豔。
都說蘭花容易養活,這神紫蝶蘭卻是最嬌氣的。
能將這麼兩盆蘭花擺在外頭,乍一看倒是不起眼,可真推敲起來,就知道趙家的富貴了。
純歌心裡微笑,就看著老太太白色的鬢髮上插著的白色翡翠簪子眼神閃爍。
趙老太太見到純歌,還要叫身邊的嬤嬤攙她起來給請安。只說是按照朝廷品級,不可亂了規矩,身子卻顫顫巍巍的,許久都沒扶著起來。
純歌等了片刻,在旁邊看的夠了,就忙笑著過去親自扶了趙老太太坐回炕上。
“老太太,您是長輩,哪有我受您禮的道理。”
趙老太太就眯著眼,順勢坐下了,還是一臉正色道:“您是國公夫人,怎麼受不得。什麼事,還能越過禮法規矩去?”
旁邊連大奶奶聽的臉色微變,又恭敬的給趙老太太請了安,也沒等趙老太太說什麼,已經看著旁邊純歌的臉色自己站了起來,回身到椅上坐下。
純歌扶著趙老太太回了炕,就沒接話頭,自己回到位子上,笑盈盈的望著趙老太太。
趙老太太的心,已經直直往下沉,先前那份輕鬆早就消失不見了。
先前聽著李家過來人,連國公爺都跟著來了,自己也不舒坦。
就算是熵兒那小子這事做得不美,陳家人過來問問也就罷了,李家跟著摻和進來做什麼,分明是想用身份壓著趙家趙家雖說不是什麼封疆大吏,入閣宰輔。好歹也是幾代的清貴門第,容不得別人欺負。
熵兒媳婦還在那邊說什麼要找繩子上吊
這要是縱容了,今後還得了。嫁進門的孫媳婦,便是身後有多少孃家人撐腰,又有多少陪嫁捏在手心裡,都只能是趙家的人,聽自己的話!
一定要給些教訓!
沒想到,自己剛想著用規矩禮法敲打這位國公夫人幾句,就被擺了臉色看。
倒真是不好打發!
這位連大奶奶早年也聽說過,不是什麼善茬。
趙老太太就在心裡衡量了一番輕重,換上了一副慈和的神色,先軟下口氣道:“今日叫國公夫人和連大奶奶過來,我也真真是沒臉。”
連大奶奶就笑道:“您這是說的什麼話,不過是些小事罷了。”
趙老太太馬上換了焦急的神色,“這哪裡算得上是小事。”
“不過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