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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指尖下的膚如凝臘,還有眼前那如畫一般的眉眼暈著朝霞一樣的瑰麗,李建安身子漸漸火熱起來,帶著薄繭的指尖已經一路從純歌柔弱柳條的腰肢上撫摸上去。
純歌被李建安弄的身子發軟,往床上錦被中一倒,卻覺得不好意思,乾脆順勢一禳,掩耳盜鈴般把腦袋埋在了五福刻紋高枕裡面。
這樣害羞。
李建安心旌動搖,放下床上的罩子,覆到純歌身上,摸著純歌滾燙暈紅的身子,喊了一聲純歌。
純歌只是嗯了一聲,還是覺得又尷尬又難受。
身子火熱,心裡卻有一種不知名的抗拒和失落,被動的迎合著李建安的動作。
忽然身子就沉了沉,一股銳利的刺痛侵入到了純歌心裡。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純歌猛的推了身上的李建安一把,哭著嚷道:“疼。”
律動中的李建安身子一僵,臉上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望向身子底下的純歌。
從來就只有自己不願意碰哪個女人,還沒有誰這樣拒絕自己。
些微浮上來的不悅卻在看到純歌嘟起來的如同初蕊一樣粉嫩的嘴唇時,慢慢消散。
李建安沒有動,純歌依日覺得痛,就又推了一下李建安,聲音裡,含著情慾中特有的嬌俏,抽噎道:“我疼。”
李建安一下子笑起來。
真是嬌氣!
女孩子家,第一次總是要痛這麼一回的,難能這麼直接喊出來。難不成在陳家時候,居然沒有燕喜嬤嬤教過,最不濟,出嫁前,陳家三太太也會教導一番。
三太太兩個字浮上來,李建安忽然就想起來純歌庶女的身份。
難隆什麼都不懂,想來三太太也沒有費過什麼心思才對。
李建安心中憐意大盛,就俯下身,輕輕吻著純歌的鬢角,唇邊,一下又一下,口中喃喃撫慰道:“純歌,純歌。”
身體還連線在一起,又是這樣溫柔親暱的態度,純歌不自覺被李建安分開幾絲心神,看著李建安堅毅中透出柔和的五官發徵,心裡的委屈卻漸漸湧了上來,扭著身子,像條小魚兒一樣掙扎著嗔道:“李建安,我疼。”
清揚般的聲音,滑在心頭上,李建安只覺得身體像著了一把火,死命按住純歌的身體,才能勉強壓制住身體裡那股越來越想要放縱的慾望。
綿密的吻從額頭遊移下來,火熱的大掌就在純歌胸前輾轉揉捏。
純歌覺得,身體裡那股火熱的疼痛,在慢慢散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滋味取代,像是蝴蝶撲閃著翅膀想要飛上雲端,又像是瀑布中的一滴水,在順著懸崖拼命往下墜。
這樣的滋味。
純歌心裡殘存的意識讓她想要苦笑。明明是兩個陌生的人,依舊會讓慾望牽引到步調一致。
遲早都要過這一關。今晚這場圓房若是不順,李建安只怕今後也不會再入自己房門了。
在國公府,自己唯一能依仗的人只有他。
既然告訴了自己不要矯情,就要放鬆下來。李建安也不是那種完全不懂溫柔的葬夫。
心裡這麼想著,純歌就用淚眼朦朧,霧靄沉沉的眸子望著李建安,嘟著唇又喊了一聲,“李建安,你輕些,我怕疼。”
說話時候,腿已經順著身體的本能纏上了李建安肌肉繃緊的腰際。
李建安只覺得身體一下子抽緊,一把抱住了純歌,咬牙道:“真是個嬌娃娃 ”說著,就再也忍不住的拼命動了起來,火熱的唇不停在純歌絲滑肌膚上游移。
直到身上那股燥熱都發洩出去,李建安喘著粗氣癱倒在純歌身上時,看見身下的人閉著雙目,長睫輕微抖動,早已是半昏半睡。
李建安臉上泛著淡淡的愉悅,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