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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得嘆息。
真是倔!
自己也不是存心想要奪了她管家的權柄,實在是這幅身子骨不答應了。
偏生
太夫人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就一直沉默著。
陳純芳察言觀色,捂著唇,又咳嗽了幾聲。
旁邊的黃媽媽就含淚站了出來,給太夫人磕頭。
黃媽媽卻不肯,哭道:“太夫人,咱們夫人,可不是那種不願意放權的。自打小夫人過了門,就一直想著讓她幫忙料理家事,好幾次都捧了賬本出來。可小夫人就是不樂意,國公爺又心疼小夫人,幫著駁了好幾次,只說小夫人年紀小,讓咱們夫人再辛苦幾年。”
太夫人聽見這幾句話,臉色就漸漸陰沉下去,看了一眼陳純芳,又看了看地上跪著的黃媽媽,什麼話都沒說。
“太夫人,老身今日是大膽了。不過大膽也要說,咱們夫人這幅身子骨,是無論如何不能再操勞了。可夫人又只信得過小夫人。說起來,小夫人年齡雖小,也是馬上就要及笄的人,人又聰明,哪有不會的,何況旁邊還有四夫人和五夫人能幫襯。今日您既然也都說了這話,老身就請您去勸勸國公爺,也跟小夫人說一說,好歹看在咱們夫人病得這副樣子,也暫時把家裡的事情接過去一段時日。”說著,黃媽媽已經是淚落如雨。
陳純芳卻捂嘴,哽咽了一聲,斥責道:“妹妹年齡小,我既答應了要再調教幾年,你卻在這裡說什麼!”話中,含著一股深切的悲涼。太夫人就立時站起身,斷然道:“別說了,這事兒,我做主了,純歌雖說年齡小,卻已經嫁到咱們李家來。既然當了媳婦,就該幫著分憂。哪能只一味寵慣著。”
又對著地上的黃媽媽道:“你去把賬本子拿出來,我這就給咱們國公爺拿過去,看看他接不接。”
說話的時候,太夫人就想到今晚閤家上下都過來了,連幾個兒子,聽見三嫂生病,都披衣過來。唯有純歌,卻被李建安一句身子不適,給留在了梅香院的事情,神情越見陰沉。
黃媽媽看了一眼旁邊的陳純芳,見她唇角微微動了動,立時就從地上站起來,去捧出了賬冊。
望著還散發著一股女子冷幽香氣的厚厚賬冊,四夫人和五夫人都瞪圓了眼睛,太夫人卻神情不虞,叫身後的李媽媽接了,又囑咐了幾句,讓陳純芳好好歇著,去了外頭的堂屋大廳。
太夫人一出屋,就叫大家都散了,省的擾了陳純芳歇息。
看著太夫人的樣子,李建浩就先站起身,拉著想要打探訊息的四夫人回了屋子。
李建宣就也拉著五夫人離開,李建樾問了幾句陳純芳的病情,自回去歇息。
李建安就親自去服侍著太夫人回屋。
一路上,母子兩個,都沒有說話,李媽媽在旁邊瞧見了,暗自打鼓,只是抱著賬冊的時候,時不時瞧見李建安投過來的冰冷眼光,後背生汗。
等到了屋子,遣退丫寰們,太夫人已經是再也忍不下去了,立時板著臉道:“老三,我知道你寵著新人,可我也早就跟你說過,像咱們這樣的人家,斷斷是不能寵妾滅妻的。純歌那丫頭,即便是平妻,到底也比純芳矮了一截,何況她們還是一家子的姐妹,你這樣做,也太過了。”
李建安就瞥了一眼李媽媽放在太夫人桌邊四腳紅木機子上的賬冊,神色端凝的哼了一聲,沒有接話。
太夫人看的大怒,忍不住斥責道:“你從來不是這樣不知道分寸的人。咱們家裡,要是都先亂了規矩,那宮裡的皇后,又該如何自處。”
李媽媽在旁邊瞧見李建安臉色越來越陰鬱,又見到太夫人難得動了真怒,不禁暗暗叫糟,就想到了京城中的一柱往事。
當年威武候家中,老夫人和威武候本是母慈子孝,人人誇讚。就困這威武候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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