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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舟沒頭沒腦地說完這麼一大堆,丟下還沒反應過來的宋凌就走了。
宋凌覺得江寒舟話裡有話,這人也就給自己寫了點兒不害臊的情書,他雖然不喜歡江寒舟,還沒到告知他家長的地步。
這人到底是怎麼了。
剛開學就這麼一頭霧水。
宋凌走到教室後,把周亦楠叫過來問了問,才知道江寒舟一個假請了足足一個多月。他老子也不曉得知道了點兒什麼,把人帶回去好一通打,又關了一個星期才放出來。
這人該不會覺得他那點破事,是自己告訴他老子的吧。不就一封情書麼,他忙著訓練,哪兒有那功夫。
「凌哥,你會不會被報復呀。」
周亦楠有點擔心,江寒舟跟別人不一樣,其他人再怎麼著也是小打小鬧。江寒舟是帝都來的,心思深沉手段又多,他怕宋凌會吃虧。
「我怕什麼,我可沒什麼把柄在他手裡。」
宋凌想到這兒突然沉默了,他應該沒什麼把柄吧。
初秋的雨比夏天還要厲害點兒,宋凌打著傘買了點小蛋糕,剛進巷子就被人一把拉進去摁在了牆上。
「魏瑜?」
這人臉上掛了彩,頭頂上綁著塊繃帶,脖子上紅艷艷的一道勒痕像是被繩子綁過。
傘落在地上,兩人就這麼在雨天裡被澆著。
魏瑜的臉色很不好,雨珠子順著額頭直往人通紅的眼睛裡落。
這是頭一次宋凌看到魏瑜近乎要吃人的表情。
「比賽完的那天晚上,你在哪兒?」魏瑜問了一句。
「睡覺,一覺睡到天亮。」
這人是怎麼了。
魏瑜的眼睛垂了垂,似乎想到什麼,又問他:「洛聞川呢?」
「他跟我在一塊兒。」
「一晚上?」
「我告訴你幹什麼,你把我堵這兒就為了問這個?」
宋凌覺得這人有些奇怪。
「不問這個問什麼,老子他媽差點被……」
差點貞潔不保這種事,魏瑜說不出口。
仔細想想那人應該不會是洛聞川,那小孩兒看起來那麼瘦弱,不會有那麼大的力氣能把他放倒。
要說那偷襲的兔崽子也是狠了心了,撂倒就給他蒙著頭綁起來了。綁了就算了,好歹放個暖和點兒的地兒再走人。結果扒了他衣裳直接扔停車場了,浸過水的繩子有半個手臂粗,還他媽一連綁了好幾個外科結,越掙扎越緊。
就他會綁,也知道什麼癖好,整的還挺花哨。給他凍了半夜差點兒沒凍死,要不是跟他睡的那oga有點良心出來找他,他早上新聞了。
不對,那小oga怎麼知道他在停車場的。
真他媽邪門。
魏瑜想到這兒,心底下氣得快炸開,他啐了一口嘴裡的雨水才把宋凌鬆開。
倆人都是一副落湯雞的狀態,魏瑜看著宋凌這副樣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陰冷冷地笑了幾聲。
「你沒毛病吧,傷到腦子了?」
宋凌覺得魏瑜這人今天奇奇怪怪的,哪有人又氣又笑的。
魏瑜也沒解釋什麼,只是看著宋凌乾笑。
這事兒即使不是洛聞川做的,肯定也跟那個小雜種脫不了幹係。宋凌這樣子,一看就還被蒙在鼓裡。與其跟宋凌今天在這兒打一架,誰都落不著好,不如看著他自食其果。
「我沒毛病,倒是你,眼神不太好,別怪我沒提醒你,有空去他媽的配幅眼鏡吧。」魏瑜說完,目光一低看了他手裡提著的東西一眼,問道,「這是什麼?」
「紙杯蛋糕。」
宋凌被魏瑜這麼一整,心底下也有點兒煩躁。
「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