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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和這麼一個優雅清俊的亞洲男人來一場肉。體的邂逅,今晚也不算白來。可誰能想到這人是個無性戀呢?只能看不能吃的話,還不如不要受這個罪。
賀言舒渾不在意,很自在地和所過之處的人點頭微笑,他臨出門之前戴上那枚戒指只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樣在這種場合才能保持呼吸順暢。
裡面不像國內酒吧那樣區分卡座,大面積的區域都是舞池,畢竟大家都是來跳舞蹦迪的,只需要一兩張沙發以供休憩就行。
他的朋友們已經差不多到齊了,除了他之外,還有個程式設計師沒來,說加完班馬上過來。
壽星白城被人簇擁著,看到賀言舒忙招手,大聲喊著:「言舒,過來過來。」
賀言舒朝他們點頭致意,穿過舞動的人群走向他們,還沒開口就被另一個人一攬。那人他也熟悉,是他和白城一起在健身房認識的朋友,叫江灃。
「可算來了,今兒白城大方一回,開了黑桃a呢,這便宜不佔白不佔啊。」江灃大聲說著,望著眾人大笑。
賀言舒溫和地笑了一下,拍拍白城的肩膀:「阿城,生日快樂。來得倉促,沒帶禮物,下次補給你。要不我現在先敬你一杯?」
杯子還沒拿起來,江灃忙上來攔:「等會兒的等會兒的,我說賀言舒你這人就是,酒量又不行又愛沖。你這麼著急做什麼,還怕等會兒酒沒了?阿城可說了,酒喝完了就再上,管夠!」
「是,禮物什麼的不重要,你們人來了就行,哥兒幾個熱鬧,比什麼都強。」白城道。「言舒你等他們先喝幾輪再開始,不然我可把你送不回去。」
「我酒量還成吧。」賀言舒說著,自己先笑了。
「誰不知道你是果盤殺手啊。」江灃揶揄道,「不過今兒咱們不灌你,要集中火力把白城這個壽星先幹趴下。」
白城哭笑不得:「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旁邊還有倆人,都不是亞洲人,賀言舒不認識,白城就挨個地介紹。
一群人喝了好幾圈後,開始玩喝酒遊戲,那遊戲是江灃從國內的朋友那兒學來的,叫「打浪」。規則是這樣的,從壽星開始順時針,每個人給壽星出一個真心話大冒險的題目,要是壽星順利完成了,就由提問的人喝酒一杯,壽星可以進到下一個人提問,要是壽星答不上來或者不願意去做,就自罰三杯,並從第一個人的地方重新開始闖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像後浪打前浪一樣。
這遊戲賀言舒並不陌生,他大學的時候也常玩,遇到紀沉魚也和這遊戲脫不了幹係。他對這遊戲的唯一感覺就是恐怖,要是不好好回答真心話或是別人提了什麼棘手的大冒險,真有可能永無止境地喝下去。
所幸這回針對的是壽星白城而不是他,賀言舒並沒有喝很多就順利功成身退。
喝完酒,一群人就跑到舞池中間去跳舞。週四到週六的夜場,人擠著人,也不知道調酒師具體調的是什麼,大多數人都是仰脖喝完就繼續投入到瘋狂的音樂中,彷彿有消耗不完的精力。
賀言舒不進去跳,只是靠在吧檯旁看著群魔亂舞,時不時和調酒師用英文搭幾句話,聊聊和酒有關的話題。
他已經過了不知節制地揮灑青春的年紀,不過還挺喜歡這熱鬧的氛圍。雖然這裡的人很多,音樂聲又很嘈雜,但沒有一個人會過多地關注他,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狂歡裡——在某種程度上說,這裡的空氣比任何地方都要自由。
調酒師雖然忙得暈頭轉向,但還是對賀言舒有問必答。來往的客人很多,各種脾氣秉性的都有,可和麵前這個人一樣有魅力的,並不多見。
他的笑容是那樣隨性可親,聲音又是那樣低沉磁性,語速不疾不徐,舒服到人心裡去。他又是鬧中的靜,任誰都會忍不住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