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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水清不慌不忙地說道：&ldo;還沒有，歐陽普良。&rdo;呂水清盯著歐陽普良。&ldo;這次行動讓我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rdo;他說：&ldo;有兩名行動隊員死了。你也被起訴，局裡亂套了。梁城市檢察院到處查我們。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災難。恐怕司馬效禮也是泥菩薩過河了。&rdo;

歐陽普良注意到房間裡所有的人，包括呂水清，都以很擔驚的目光看著他。&ldo;請相信，我們會渡過難關，這一點不會有錯。&rdo;歐陽普良以鼓勵的口氣說道。同時也是給自己打氣。

呂水清語氣強硬地說道：&ldo;我知道我們會渡過難關。&rdo;呂水清顯然已經開始讓他心煩了。他以某種方式擺出骨幹力量的架勢，這是必須被壓下去的。但眼下歐陽普良決定聽下去。&ldo;他媽的梁城市檢察院，&rdo;歐陽普良抱怨道：&ldo;監聽我的房子。監視我的行動。&rdo;

‐‐謝天謝地，那天晚上打電話你沒有提到我的名字。呂水清說。

‐‐哦，歐陽普良看著他，他朋友聲音中奇怪的語氣使他震動。&ldo;關於我的證件，我應該做好準備，我要出國。&rdo;

‐‐這就不必了，普良，坦率地講，儘管你逃出去又能怎麼樣，但是直到你把所有的事情搞糟之前，我們與梁城市檢察院的工作關係相當不錯。合作是目前的關鍵。權利之爭讓大家都成為失敗者。你讓我們大家感到了恐懼，你把我們和你一起拖入了泥潭。你一走了之，哥們們怎麼辦?

歐陽普良望望天花板，顯得很無奈，然後又瞟了一眼呂水清：&ldo;我沒有時間討論這件事。你來對付他們吧。&rdo;

呂水清神經緊張地咳嗽著：&ldo;恐怕他說得對。&rdo;

歐陽普良愣了一會兒，隨後目光環顧四周，最後落在呂水清身上：&ldo;水清，我的證件和假身份呢，現在就要。&rdo;

‐‐歐陽普良，計劃有改變。在這件事上，我們不需要你的幫助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在指揮這次行動。我要讓司徒秀尊和上官英培死。現在。不，馬上!歐陽普良滿臉憤怒。&ldo;我要讓他們銷聲匿跡不留任何痕跡。&rdo;

‐‐不會再搞謀殺了。呂水清惡狠狠地說道：&ldo;不能再謀殺無辜的人了。&rdo;他平靜地加了一句。&ldo;很遺憾，歐陽普良。我確實不能那樣做。&rdo;他有點兒感情衝動地站了起來。

歐陽普良瞪著他，得到實情的最初衝動籠罩著他。呂水清是他大學的同班同學，呂水清是他最優秀的下屬，他們是終身的朋友。而且在司馬效禮的鼓勵下他們才喝了滴血酒結盟的。可如今他卻極力反對他，這讓歐陽普良無法理解他的變化。

‐‐水清?我們應該同舟共濟呀!歐陽普良警惕地說。

‐‐是的，呂哥!其他人異口同聲地說。他們都站了起來。

‐‐噢，大家坐，總會有辦法的。呂水清雙手往下按著，示意大家坐。

‐‐說什麼呢，我們總得共渡難關?說著他們都朝電梯走去。呂水清也跟著走。他想勸大家。

‐‐呂水清?歐陽普良叫住了他。

這群人走到電梯時，呂水清回過頭來。&ldo;我們不能讓這種情況再繼續下去了。我們不能讓這件事受到審判。而且我們也不能讓你溜走。他們永遠不會停止找你的。我們要終止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