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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此人並不容易親近,如今看來,自己的夫君也是遇著了難題。
世子妃疾步匆匆地跟著夫君的腳步,低聲喚道:“靖遠……”
這一聲,卻驀地令靖遠世子的面色一沉,站在月光之下那張絕世俊美的面容,卻幽然變冷,他緩緩地回過頭去,不疾不徐地吐出每一個字。“你還想說什麼?”
“我——”世子妃從未看到靖遠世子如此冷漠詭譎的一面,但卻有並不意外,身為他的妻子,她如何不會察覺,這兩年來,靖遠對她越來越不上心,越來越冷淡了呢?!但即便如此,靖遠從未如此不耐應付她過。這兩年也看得出來幽王跟夫人對自己這個兒媳有些疏離,不過是看在明家的面子上才不曾挑撥是非,她想盡法子取悅丈夫,落得滿腹委屈,如今也唯有藏匿在心中,她從未跟丈夫抱怨過一句。為何她不過是想要讓丈夫走慢些等等她,靖遠就性情大變?!
“為我挑選小妾,也是因為你的無能,不是說過是你心甘情願的嗎?難道你還想怨我?”靖遠隔著十步的距離,看著自己的妻子,溫潤如玉俊美高潔的面孔上,卻突然覆上令人寒心的冷淡和鄙夷,再好的面容,如今也因為陰沉的情緒,變得微微扭曲。“我等過你了,等了五年了,是你的肚子不爭氣。”
話音未落,靖遠世子隨即轉身離去,大力拂袖,甚至不再停留一步。
這就是她嫁的如意郎君?!
這就是每個人心目中的北國第一美男子,那個溫潤如玉,如仙如神般美好的男人?!
原來,他的心,卻長得如此醜陋。
在靖遠的眼裡,她做出這麼多的挽留,不過是因為她的無能,因此,他不想從她的口中,聽到哪怕半句抱怨跟訴苦。
這一切,都是她該做的。
她連開口的權力,都被徹底剝奪。
若她沒有明家作為靠山,靖遠還會願意等她五年之久?!說不定,她早已成為殘花敗柳,被人嗤笑。
她以為他們之間,哪怕別的東西會在一夜之間徹底消失,至少還有五年的夫妻之情。
原來,不過是她自作多情。
她多想,今夜不過是靖遠喝多了幾杯酒,又因為獻禮不曾得到天子賞識,才說了些傷人的話而已,至少在他生氣又無奈的時候,將怒氣宣洩到她這個妻子的身上,也不足為奇,她也該盡心忍耐,因為她還在意自己世子妃的身份地位。
酒後吐真言。
可是,這些傷人的寒心的指責,卻不是醉話,太真實了,真實的像是在靖遠心中生了根,像是他一直在忍耐她,而非眷戀兩人的感情。
世子妃明子惠站在夜色之中,無人見到的暗處,眼底閃耀著淚光,卻又無法言語,原來在靖遠的心裡,她早已被拋棄。
……
“為了迎接朕,你淨身了——真香。”佑爵看著從內室緩步走出來的丁柔,她換下了方才在酒宴之上的那套宮裝,只著素色的寬袍,雖然佑爵一陣惋惜,畢竟丁柔難得裝扮的如此嬌豔可人,他似乎還看不夠,她就再度以素面朝天的模樣對著自己,雖然哪怕不施粉黛,她依舊五官精緻秀美,若是單以容貌而言,她也並不跟麗妃燕妃相形失色。
佑爵此話一出,丁柔卻似乎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她彷彿生來就有不懂男女之間的這些**把戲,不管佑爵流露何等曖昧挑撥的姿態,說出多麼放浪形骸讓人羞赧動情的情話,她都可以保持鎮定自若的本事。
說話的男人已然過了而立之年,不過本性難移,跟年輕時候一樣,為所欲為,甚至可以說是太過任性妄為,他貪婪地嗅著隨著丁柔走近而越來越芬芳的香氣,一副陷入享受的模樣,彷彿眼前的女子,是他最喜愛的寵妃,他對她格外迷戀,甚至無法自拔。
她依舊無趣地打破男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