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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人綁起來,一邊客客氣氣道,「丁先生,我們無意冒犯,只是有點事情想要問你,問清楚之後就會讓你離開的。」
「對呀,」看到男人被綁在椅子上,明明是自己把人騙來的,卻絲毫沒有愧疚心,虞蘭頌還幫襯地點了點頭。
陸寒隼受不了虞蘭頌翹著腿像只兔子一樣蹦來蹦去,等虞蘭頌不安分地一鬆開抱著自己手臂的手想走,就一把把人拉了回來,雙臂鎖住他,「老老實實待著。」
「你忘了出去之前你是怎麼保證的?」陸寒隼冷著臉。
「我不小心嘛,」虞蘭頌像只乖兔子待在他的懷裡,雙手抵在他的胸口。
酒店老闆氣得兩眼發黑,「你們想知道什麼?快點問。」
這時候再掙扎都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他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旁邊幾個女人的圍觀更加讓他覺得難堪。
掌握了主動權,被老闆不耐煩地打發走過的男玩家底氣十足,他拿出照片,頗有氣勢地在他面前一晃,「這個女人,你認識嗎?」
酒店老闆往後仰頭,眯起眼睛定定看了幾秒鐘之後,認出照片上的女人之後瞳孔緊縮,臉色一下子蒼白了好幾分。
他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哪裡來的這些照片。」
明明……關於那個女人的一切,都被他們銷毀了。
這態度,已經是預設了認識照片中的女人,但是當他們追問起來的時候,酒店的老闆又閉上了嘴。
任由他們怎麼問,男人都低著頭不說話,像個撬不開口的蚌。
問急了就梗著脖子,「我不認識這個女人,你們再問我也不能告訴你們什麼。」
一幅吃定了他們不會做什麼的模樣。
陸寒隼的耐心逐漸告罄,他冷笑了一下,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黑色的軍刀,刀尖停留在了男人的臉上,威脅地拍了拍,「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點小事情,我們不想見血。」
男人見過虞蘭頌和他最親近,心裡已經嫉妒得面目全非,此刻更是囂張地抬著下巴,「我說了,我不認識她。」
陸寒隼面無表情地抬起手,朝著男人的大腿上紮了下去,只是在半路突然拐了個彎,刀準確無誤地插在了男人的雙腿之間的椅子上。
椅子雖然是木椅,但是材質很硬,刀身居然有一半沒入其中,可見他的力氣有多大。
陸寒隼拔出刀,目光仍然在他下半身遊蕩,似乎他在不開口,下一秒刀就會插在他的腿間。
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腿已經抖得像篩子,他被陸寒隼臉上的狠決嚇到,嘴唇都哆哆嗦嗦的,「我……我說。」
「這個女人叫孫娜,是……以前是陸家輝公司法務部的經理。」
男玩家弱弱地看了一眼陸寒隼,見他不置可否,接著他開的話頭繼續問,「她和孫怡是什麼關係?和陸家輝又是什麼關係?」
男人的眼睛跟著陸寒隼手上的刀轉來轉去,他嚥了咽口水,勉強鎮定下來,「孫怡是她的妹妹,她是陸家輝助理的……情人。」
陸寒隼突然冷笑了一聲,根本就不上他的當,「我們問的是孫娜和陸家輝的關係。」
男人咬著牙,他閉上眼,做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認命地睜開眼,破罐子破摔道,「事先說明,我只是知道一些內情,從來沒有插手過家輝的事情,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與我無關。」
「陸家輝的助理章正你們都認識吧?八年前,他剛從大學畢業,和孫娜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侶,但是章正父母是賭鬼,他所有的工資都補貼了家用,根本沒有錢和孫娜結婚。」
那時候陸家輝已經和自己的妻子結婚多年,得知自己的妻子不能生育這個事實,陸家輝從震驚到難過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