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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個人嚴肅著臉,「除了新人玩家,這場有將近四分之一是老玩家,老玩家都比較難對付,想贏就要淘汰新人。」
幾個人的視線投向縮在角落裡的新手,臉上是如出一轍的冷漠,掃來掃去的像是在挑選獵物。
一個人突然問道,「那個虞蘭頌是怎麼回事?新人?他怎麼會認識秦眴?」
「好像是新人,我在論壇上看到有人發過關於他的帖子,」一個老玩家語氣還算比較輕鬆,「真人比照片好看啊,我刷到那個帖子的時候,就想了,能不能遇到本人,沒有下一場副本就遇到了。」
「聽說性格挺好的,要是能帶他這樣的新人,不收錢我也行,」一個男的半開玩笑道。
他朋友馬上白了他一眼,「惡不噁心?」
「我沒開玩笑,你們知道怎麼聯絡他嗎?」那個男的笑嘻嘻的,「好像還是高中生,難怪那麼嫩,我看他什麼都不懂吧,笑起來甜甜的,還挺可愛。」
「直接去問他要聯絡不就好了嗎?下次直接拉他進副本,你知道有那種角色扮演的副本吧,新人好騙得很,要是抽到那種角色卡……你就賺大了。」
提議的男人朝著人使了個眼色,兩人默契地笑了起來。
另外兩個人沒有討論他們的話題,也不是誰都喜歡搞小男孩,聽他們葷素不忌的對話,難免有點生理不適,可是想到剛才那個小孩兒,一個個聽得耳根子都有點熱。
眼看著話題越來越跑偏,重物落地的巨響嚇得了他們一大跳,一個個立馬被轉移走了注意力,「怎麼回事?」
他們此刻是在一樓的大廳,從下往上可以看到天窗,此時是「白天」,監獄外面的天空卻隱蔽不見光,一個個鎖上了門的獄門,看著陰森可怖。
「有人墜樓了,」一個新人跑過來,他的臉嚇得煞白,「好像是……自殺,不知道是從幾樓跳下來的。」
「愚蠢,」一個老玩家的臉冷了下來。
他們見過不少接受不了現實的新人玩家自殺,遇到這種情況都已經麻木了,心裡也沒什麼觸動。
新人玩家就不一樣了,他們和剛出生的小羊羔崽子一樣,遇到一點風吹草動就嚇得要死,更別提一到晚上就有人瘋了一樣追他們。
此時看到自己的同伴自殺,更加崩潰。
偏偏電子音冷冰冰的系統提示就在此刻響起,【第二個黑夜即將到來,所有的門即將開啟,剩餘玩家45位。】
「先離開這裡吧,各自回房間去,」說完,一群人就作鳥獸散。
……
「我見過他,但是我和他不熟,」虞蘭頌小心翼翼道。
秦眴定定看了他幾秒,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
在他的理解裡,他放過了虞蘭頌,虞蘭頌就是他的人了,「你跟著我。」
「我跟著你,你不介意這個嗎,」虞蘭頌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他脖子上一直在閃爍的束縛帶。
男人皺著眉,想了幾秒鐘,比起把人趕走,他還是選擇了繼續忍耐,「不用管它。」
「只要你不殺我我就跟著你,」虞蘭頌細白的手指攥著他的衣角,怯怯地試探性地問,「可以嗎?」
「可以,」男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把槍還給虞蘭頌,手剛伸出去又收了回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擦得乾乾淨淨地遞給他,「還給你,髒了。」
「謝謝,」虞蘭頌受寵若驚地接過。
「剛才你是在替我出頭嗎?」
要不是有他幫忙,虞蘭頌的槍可能真的要被那個人搶走了,還恐嚇了一下那個人,是因為他罵了自己嗎?
虞蘭頌感激地看著他,「謝謝你,我太弱了,要是你不幫忙我真不知道這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