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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傾羽道:「喜歡。他也喜歡。」
白日的他。
雪閒眨了眨眼,道:「師父說道侶大典只能舉辦一次,所以你們不許胡來。」
厲傾羽揚著嘴角,將他一把扯進懷,從雪閒耳邊一路親至唇瓣,低笑道:「這次不胡來,畢竟等等洞房夜是我的。」
雪閒霎時間面紅耳赤:「你…你別太折騰。」
要不然明日清晨,日頭升起後的厲傾羽,肯定會計較夜晚……弄了幾個時辰。
然後繼續摁著他,不讓下榻。
厲傾羽卻用力啄了下他唇,道:「你得自己和他說。」
一直都是這句話。
只因如此,他就能折騰雪閒,從夜晚到白天。
雪閒正要開口抗議,便整個人被抱起往床榻過去,仰躺在白色大床上,喜袍腰帶已微微散開。
厲傾羽長指將帶子慢慢挑起,看著那醇紅衣袍完全散開。
雪閒伸手攬住他脖頸,輕聲道:「今天燭鵲跟金蟾子前輩的講稿,好像在讓我們回憶從前所有事情。」
一開始倆人還未進場,在殿外聽燭鵲念稿,雪閒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道:「燭鵲唸的那段,肯定是師父給的話本。」
《狐狸與書生》,他也讀過的。
厲傾羽將胳膊撐在雪閒兩側,道:「所以九尾銀狐叼書生回窩巢後,會做什麼?」
雪閒半垂著睫,語氣已是愈發輕喃,「你覺得銀狐會做什麼?」
厲傾羽將倆人身上衣物扔至床沿,長指在雪閒頸側流連,低聲道:「用尾巴把書生蓋住,永遠不讓其他人看見。」
如同他當年閉關時用雪色流蘇,每當雪閒衣袍沒穿好,哪怕只是露出一點點鎖骨,他就不讓人出房。
雪閒聞言,笑彎了眼,手掌往眼前結實的胸膛滑過,感受那瞬間緊繃的肌肉線條。
小白蠍趴在他倆的喜袍上,已有預感今日肯定不能睡床,於是自動自發的爬進矮榻的大木盒中,旁邊就擺著幾片銀白葉片。
雪閒道:「我突然想起來,我倆的初見其實不是石洞裡。」
厲傾羽啄著他唇,道:「本尊也記得,是雪靈木的夢境。」
雪閒輕輕點頭,感受厲傾羽手指在自己身上的熱度。
隨著榻上逐漸熱燙,兩人親吻間,心底都是悸動。
在雪閒喘聲愈發急促之際,厲傾羽忽地收緊環抱的力道,心頭眷戀全纏在懷中人身上,牢牢繫緊。
有幸,少年時你出現在我的夢境。
有幸,多年後我們真的相遇。
有幸,在難關之後你仍甦醒。
…
一個時辰後。
雪閒額際早已全是汗,在整片的浪潮中半睜開眼,用軟糊的聲嗓道:「後天,我們再去雪靈樹林。」
厲傾羽鼻尖磨著他鼻尖,雪閒全身早已被汗水浸濕,銀白髮絲披散在枕上,像真正的落雪般,可帶給他的卻是灼人溫暖。
厲傾羽往他唇角落下一吻,低啞道:「好。」
因倆人真正的初遇,就是在那一片雪色森林。
最後的歸屬,也在同一片雪色裡。
而那片雪色。
此時此刻,就在他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尊上和雪閒,還有很多很多個永遠!
燭鵲:要不誰來告訴我,小瓷罐到底是啥用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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