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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建飛並不太關心禿子在臨死前會遭受多大痛苦,因為他此時正面對著另一個大問題‐‐該如何處置那個被狩獵者抓來的姑娘。
回到藏身處的劉建飛發現,那女孩捱了禿頭重重的一下後,到現在還沒醒過來。也許是昏迷之前的遭遇過於駭人,就算此時這姑娘的秀眉還微微皺起,俏臉上的恐懼也沒完全消失。這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風韻,令劉建飛的心中不由得湧起幾分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不過和劉建飛要保護這姑娘的慾望相比,另一種慾望卻更加強烈,也更加讓他感到焦躁不安。
在之前在和那兩個狩獵者的搏鬥中,女孩身上的衣物有多處都被撕破了,她昏迷過去後自然不可能為自己遮掩,所以此刻這姑娘是衣衫凌亂地躺在劉建飛面前。這女孩嬌嫩的酥胸和一雙白生生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外,即便是在這陰鬱的黃昏中也顯得如此耀眼。
姑娘敞開的衣襟幾乎完全分開,不但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甚至連她胸前的兩座玉女峰也幾乎遮蓋不住。似乎只要一陣微風吹來,這女孩無限美好的上半身就會全部展現在劉建飛的眼前。
劉建飛是個完全正常的男人,以前也曾交過女朋友,不過在大災變後的兩年多時間裡,他就再也沒有接觸過女人了。在之前因為劉建飛一直掙扎求生,對這方面倒也沒得太多。但最近劉建飛弄到了武器又找到了安全的藏身處,終於也開始過起了吃得飽睡得香的生活。古人有句話叫&ldo;飽暖思淫慾&rdo;,在解決了溫飽問題後某些方面的要求自然而然地出現了。
而現在有這麼一個衣衫不整的漂亮姑娘出現在面前,而且又是昏迷不醒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只要願意就能對她為所欲為。更何況在這樣的亂世,就算是這麼做了也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這樣的誘惑恐怕一多半男人都抵擋不了。所以劉建飛在面對眼前的這一幕時,自然也不由得有些心動。
不過劉建飛兩年前還是個人畜無害的宅男,雖然大災變後掙扎求生的磨練讓他成熟了許多,明白在這個混亂的末世婦人之仁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好處。但真要劉建飛拋開良知去侵犯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姑娘,他的內心深處還是非常掙扎的。就在劉建飛內心的良知和身體的慾望作著激烈鬥爭的同時,雙腿卻不聽使喚地帶著他向那姑娘走去。
&ldo;唔……我可沒別的企圖,只是幫這可憐的姑娘把衣服拉好而已。&rdo;來到女孩身邊的劉建飛一面在心裡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一面慢慢地伸出了有些顫抖的雙手。
昏迷中的女孩對此全然不知,胸膛一如之前那樣平穩地起伏著。劉建飛覺得她胸前雪白細膩的肌膚就象有著某種魔力,彷彿正在召喚著自己溫柔的愛撫一般。
不過劉建飛並沒有因此而完全失去理智,他謹守住心頭的最後一絲清明,終於還是沒讓自己的上後直接落在姑娘的胸膛上,而是輕輕地以指尖捏住了她被撕開的衣襟。
此時劉建飛內心的鬥爭變得更加激烈,他不知道是該聽從良知的指點,為那姑娘攏上衣襟呢,還是放任自己的慾望,索性把她的衣服都撕破的好。
就在劉建飛左右為難之際,那姑娘長長的睫毛突然一陣顫動,然後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完全沒想到這姑娘會在這個時候甦醒,這一刻劉建飛真是覺得尷尬透了。他正囁嚅著要向那女孩子解釋自己並沒有惡意,對方已經尖叫著掩起衣襟向後退去。
在這一瞬間劉建飛把那姑娘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那夾雜著恐懼、厭惡、絕望的神情令他身身一震,此刻劉建飛只覺得有一盆冰水當頭淋了下來,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ldo;你別害怕,剛才那兩個狩獵者已經被我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