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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軒葉微微頷首,舞兒開心的差點歡撥出來,“那也不會有後遺症?”
“不會。”
“少主。”高軒葉看到舞兒身後的聖音,微微頷首後退開,留下兩人單獨相處。
舞兒一聽到聖音在身後,興奮頓時冷卻,緊緊捏住衣角,不敢轉身。她感覺到他輕輕的步伐又向她邁近兩步,身後熟悉溫熱的體息縈繞在她的周身,心又一陣慌亂。
兩人就那麼靜靜地站著,他垂眸凝視她精緻的耳垂,她緊繃神經背對著他,冷風揚起兩人的髮絲,在風中痴痴纏繞,一如此刻混亂的心境,剪不斷,理還亂。
“預備一直這樣背對我?”聖音看著她的背影,心緒起伏翻攪。
她昨夜的話,宛如尖刀刻在他的心口,句句錐心,刀刀凌遲。
昨夜的事情疑點很多,但一想到她有可能離開,他就無法冷靜地思考前因後果,整個腦海都是她昨夜堅定決絕的眼神。
他用一整夜冷卻她異乎尋常的反抗帶給他的所有震撼,然站到這裡,那些話還是會在頭腦中清晰地羅列出來,更是襯得所有心傷無所遁形。
許久,她遲緩地轉身,鼻尖碰觸到他的胸前,腳步不由得退後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頭卻始終不敢抬起來,視線落在他衣服的下襬,看到深紫的衣袍下雪白的中衫,“沒有。”
她還是這樣,一旦緊張地不知所措就會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頭逃避驚慌。這樣的舉動,他是不是可以把昨夜理解成她一時激動而造成的錯誤麼?她現在應該也後悔了吧,只是怕他生氣所以不敢面對麼?
他靜默地看著她拉開兩人的距離,不言不語地上前一步。兩人一退一進,到最後她只能抵著牆,再無退路。
“頭抬起來,不然我會以為你在因昨晚的話而愧疚。”平緩的語調徐徐如風,攜著哀傷的氣息,短短一句話裡隱含著深深地控訴。
她用力掐住自己的手心,驀地抬頭,直視他溫和中藏匿著凌厲的視線,“我沒有愧疚。”
“舞兒。”屋內的低沉而有些微弱的聲音響起,劃破冷凝的氣氛。
舞兒心下鬆口氣,木頭這句話簡直如降天兵,在師父逼人的氣勢下,她就快要窒息了。在她還沒有理清所有的思緒之前,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聖音來不及阻止,舞兒已經轉身迅速走進屋內,隨即關上門,將雙眸盛滿哀切的人關在門外。清新的香氣霎那間在屋外瀰漫開來,隨著時間的流失,愈加濃烈。
良久,他握拳旋身離去。
一襲青衣的高軒葉出現在客棧的後院中,“少主。”
“杜玉菲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
“已押回魅門囚於地牢之中。”之前浪費了那麼久的時間,加上昨夜一夜未眠,他終於弄清了不少事情,“前些時日的命案,如少主所料,全是杜玉菲所為,日教雖是我們的死對頭,但在拿到秘笈之前決不會作出這種事,而且據留在日教的柳老前輩的情報,杜玉菲所為並不是出自日教的密令。”
不是?修長的指扣在細長的樹幹上,樹上僅有的不多葉片震撼而片片飄落。
高軒葉看著聖音扣在樹幹上的手指又道,“還有更讓人吃驚的,少主還記得那日衙門的事情吧,朝廷派的那些護衛全是杜玉菲所殺,就是你最後見到的那個四肢殘缺瞎眼無舌的殘廢,也是杜玉菲所為。”
清冷的眸由迷惑轉為恍然,而後又滲出陣陣寒意,“原來是這樣……”
“少主的意思?”
聖音將手放回是雪白的裘皮,冷眸輕挑,“舞兒在船上碰到杜玉菲的那次,她故意出現,只為了讓舞兒對我的身份產生懷疑;在衙門的那次,她已經得知我會夜探,想在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