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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猛的收回,將娃娃抱在懷中,然後輕輕落回馬背上。“哦,原來是個女娃娃。”
此刻若是有人,一定會被那唯美的場景吸引的不能回神,白色的袖袍中裹著紅衣女娃,清雅的白和火焰的紅形成的對比,在這樣的夜裡,竟顯得出氣的和諧。
“原來你是……”黑衣人在臨死前,不可置信的抬頭望著那個他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手傷了他的白衣人,嘴角動了動,然後閉上了眼。
“你這女娃娃遇到我真幸運……”白衣人看著懷中根本不理會他這個救命恩人的女娃,挑起眉角,輕輕的勾起薄唇。
一場陰謀,一場大火。
卻也是這樣,將兩個人緊緊的連在了一起。
第一章
十年後。
“丫頭,給為師端杯茶來,口好乾。”聖音一襲白衣慵懶的側身躺在床榻上,墨的髮絲柔順的搭在肩上,一直蔓延到腰後。白細纖長的手指撐著頭,飛揚的劍眉入鬢,細長的眼角勾勒出不言而語的魅態,直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宛若流光水月般,獨有的勾魂味道。
“喏。”絕舞將茶遞到聖音眼前,雙眉微蹙。
“怎麼給為師端個茶還這麼不情不願的。”勾人心魂的俊容上浮出一抹笑意。
“師父,兩個時辰內你已經這樣不停的叫我數十次了,我還要練劍!”絕舞一身火紅的衣服將那張靈氣可愛的臉龐襯托地愈發動人。
“過來。”他伏起身子,左手撐著床榻。右手拍拍榻邊的位置。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慢吞吞的走過去坐下。像是慪氣一樣,眼睛看著門外,一點都不在意身旁坐著的人,似乎對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一點都不感興趣。
“轉過來。”他用扇尖託著她的下顎,迫使她轉過頭來面對他,墨黑的瞳眸中暖暖的笑意,曖昧的問道,“怎麼,外面的風景比我好看?”
“風景比較好看。”她被迫看著他,臉上一抹紅暈泛上。要不是從七歲開始就面對這麼一張另所有女人迷戀的臉,只怕這兒會也逃不出這一笑的魅力。
他只是盯著她,並不意外得到這樣的答案。笑了笑,而後起身下榻,整了整略有凌亂的長衫,“啪”地甩開扇子朝門外走去。她一直看著他俊逸的背影,心想他們的關係何時變得如此曖昧而又彆扭。
對,是彆扭,之前是有曖昧,可是沒有別扭。
大概是三年前吧。也是那時,她終於認清,原來她對師父的感情從來就不是親情或師徒之情,而是到最後他傷了她時都無法收回的至死不渝的愛情。
自從七歲跟了師父,她心目中的師父,雖然在自己的面前會表現出和在別人面前不一樣的一面,可是仍然是俊雅溫和的樣子,似乎什麼事情都不會影響那張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然而,那次,她在那雙洋溢著溫暖的雙眼中第一次看到了叫做傷心的情緒。
只是,至今她都不明白那情緒因何而起。
三年前。
醉滿樓,共兩層,是南城最大的一家酒樓,人來人往,繁華如往昔。提起醉滿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提起裡面的美酒佳餚更是讓人不住的點頭。黃色的琉璃瓦,硃紅的門柱,精美的雕樑畫棟,無一不彰顯著它的貴氣與雅緻。能到這裡還吃飯品酒的必定都是那些有錢的大戶人家。
在第二層的最裡面靠窗一桌,坐著一男一女,一白一紅。男子的美貌和清逸出塵的氣質吸引的整個二樓的人不時張望。旁邊的一個女孩雖看似十三、四歲的樣子,卻生得清秀大方,不難看出長大定是個清麗脫俗的美人。
“丫頭,嚐嚐這個冰糖荔枝。”聖音從盤裡夾起一個荔枝餵給舞兒,“張嘴,乖。”
“師父,在外面這樣不好。”舞兒嘟起小嘴不滿道。師父也真是,在家裡這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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