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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谷主,」古遙想了想說,」我聽說胡谷主一直沒放棄尋找胡少谷主,不知現今可有下落了?」
胡谷主剛剛還沉浸在丹術中,一聽這話整個人迅速從中抽取了出來,面露挫敗之色:」是我這做祖父的對不住他,至今未能找出他的下落,谷中子弟以及十方城的城主府都多方搜尋,依舊沒有蹤影,可惜惟才沒有小友這份天分,否則……」孫兒沒有繼承他在丹術上的天分,一直是他引以為憾的事,」小友年齡與惟才相仿,如果有機會惟才與小友處上幾日,學幾分小友的沉穩老夫便滿足了。」
古遙不由一笑,這對祖孫真叫他不知說什麼好,一個惦念著孫兒的,一個也念著祖父的,不過因為缺少交流導致誤會重重,落得如今局面。
胡谷主想不到的是,他孫兒就在自己身邊吧,不過到底與小胖子相處時間更長,這件事上他還是尊重小胖子的選擇,但是從側面幫一幫小胖子還是力臟及的一
「胡谷主,恕晚輩冒昧問幾句,當日我在十方城的時候便聽聞過少谷主不少傳聞,大多是少谷主品行堪憂性情頑劣,又說他花天酒地,靈石花完後就將偷盜來的丹藥暗中出手換取靈石,似乎聽到的人沒有絲毫質疑,可我知道,那時在十方城暗中出售丹藥的是我,是我的不當舉動讓少谷主背上汙名,所以我以為,少谷主的品行應該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惡劣,可是,他這樣的名聲因何傳出來的?」
胡谷主手一頓,瞭解古遙的丹術後,他也猜到那時在十方城裡讓孫兒背鍋的人就是古遙了,他倒沒有怪責上古遙,畢竟謠言不是古遙傳出來的,十方城也並非善地,只是他那孫兒,胡谷主細細想來,說:」惟才確實頑劣了些,是老夫疏忽了對他的管教,可他的本性……」
接下來胡谷主無法說下去了,說孫兒本性為惡?並不是,他想到孫兒特地送到十方城城主府裡的那封信,是為了免得他擔心,其中不難看出對他這個祖父的關切。
「小友是覺得外面的傳聞有問題?」
古遙笑道:」我只是覺得如少谷主這樣出身高卻天賦一般的人,不止他一個,但如少谷主這般名聲傳得沸沸揚揚的卻不多,其實少谷主做的那些事在我看來算不得什麼,傳聞的那些似乎並沒有多少為非作歹的惡事。胡谷主,是晚輩多話了,少谷主是怎樣的人,胡谷主應該最清楚的。」
胡谷主剛覺得他的孫兒聽上去並沒有那麼糟糕,可接下來古遙的話又讓他汗顏,他對孫兒有虧欠,可經常一忙起來就把人忘在腦後,多是由門中弟子照顧。
胡谷主擺擺手說:」不,小友說得很對,我這祖父才是最該瞭解他的人,這些年是我失職了,有些事得我自己親力親為。」
古遙和胡谷主終於從丹房裡出來了,將林峰主和甘長老等人都驚動了趕過來,剛還和胡谷主微笑說著什麼的古遙,見狀主動退了下去,做足晚輩姿態,胡谷主本覺得沒有必要,可不知為何想起之前古遙為他孫兒說的那番話,不禁反思自己,也許自己某些方面做錯了,太過想當然,才導致如今的局面。
一聽古遙和胡谷主出關了,得到訊息的易長老立馬從劍峰趕了過來,就為了把遲長夜和他接到劍峰去,所以這邊剛送走胡谷主的林峰主,還沒來得及找古遙說上幾句話,這人就不在了,林峰主當場就氣抽了臉,易老兒也太不將丹峰放在眼裡了。
「師父……」凌歧擔心地看著林峰主。
林峰主擺擺手,問:」聽說胡谷主給了古遙一塊翠煙谷的特別通行令牌?確定在古遙手裡?」
「是。」這是古遙沒有隱瞞,有胡谷主可以依仗,他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比如這一次要不是有胡谷主,丹峰哪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也因此凌歧知道了這塊令牌的存在。
林峰主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些什麼,最後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