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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在外面吃過飯後，兩人又一起回了租住的公寓。

快到各自的門前時，聞瑾瑜突然停下，轉頭問她：「明天要去練車嗎？」

「要啊。」季暖點點頭說。

「那我送你過去。」

「不用那麼麻煩，我……」

「不麻煩。」

聞瑾瑜打斷她的話，季暖抿抿唇，沉吟了片刻，說：「那好吧。」

「晚安。」她跟他招招手。

聞瑾瑜嗯了聲，「晚安。」

兩個人各自開門進屋。

進屋後，季暖將聞瑾瑜送她的玫瑰花拆開，然後找了花瓶裝上點水，讓那些花都插放進去，養了起來。

做完這些，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下，有訊息進來。

【週末有空嗎？】程旭問。

季暖拿起手機回了一句：【是有什麼事嗎？】

程旭：【如果沒什麼事，明天帶你去遊樂場玩。】

季暖：「……」

她看著對方的邀約，陷入了冗長的沉默。

程旭這樣反覆約她，好像是有點……

她覺得不合適，所以思考過後，委婉地給他拒絕了：【不好意思，我已經有約了哦。】

【哦這樣啊。】

程旭的回覆看起來有些惋惜。

【那什麼時候等你有空了，我們再約。】

之後每到週末，聞瑾瑜就會特意抽空接送季暖去駕校練車。

而且為了讓她考試順利，聞瑾瑜還會拿自己的車給她練手，在旁邊給她當陪練。

有專業教練教學，又有聞瑾瑜用心輔導，季暖自然學得非常快，沒多久，就順利拿到了駕照。

駕照還是聞瑾瑜帶季暖去領回來的，回去的時候，聞瑾瑜邊啟動車子，邊笑著提議，「今晚慶祝一下。」

季暖剛將本子拿到手，正高興呢，拍了張圖準備發朋友圈，說：「好啊。」

「叫上茉莉她們。」她已經很久沒有見茉莉了。

之前兩人還說有空再約，但是後來兩個人各自忙碌，一直都沒成功約上。

聞瑾瑜說了聲好，然後往他們幾個的小群裡發了條訊息：

【今晚，夜不寐。】

在去夜不寐之前，兩人又回公寓換了身合適的衣服。

季暖給自己挑了條黑色的吊帶裙，穿著從屋裡出來的時候，聞瑾瑜已經先一步等在門口。

「穿吊帶啊？」聞瑾瑜打量著她，目光落在她只到大腿根的裙擺，「還這麼短？」

季暖：「……」

「去夜場不是都這樣穿的嗎？」季暖理直氣壯地說。

聞瑾瑜突然有些後悔把場地定在夜不寐了。

但是臨時換場地又來不及。

「行吧。」聞瑾瑜拉過她的手，「但只可以在我在的時候這樣穿，其他時候不可以。」

「為什麼？」季暖跟著他往電梯走，不解地問。

聞瑾瑜按下電梯按鈕，轉頭看她，「我怕你又被惦記上，有危險。」

看在他是為了自己安危考慮的份上，季暖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說：「那好吧。」

當晚，梁北生也來了，自然用的也是二樓那個懸空的、視野最好的專用卡座。

季暖和聞瑾瑜到的時候，梁北生已經坐在那裡，交疊著兩條腿，翻著平板在點酒水。

「北哥。」季暖喊了他一聲。

梁北生抬眸看她一眼，伸手將平板遞過去給她，「給，自己點。」

季暖上前接過，順勢在他左手邊的沙發上坐下。

她垂眸滑了下平板，聞瑾瑜突然將平板拿過去，說：「我來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