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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跟楊洛這型的人其實都外冷心熱、脾氣不大啦,只是比較小氣小腸肚愛記恨而已,皮繃緊一點,忍過去就沒事了。”她是過來人。
“我已經在忍了。”
“那就繼續下去。”
“多謝你的加油打氣。”雖然沒有成效,反而讓身邊的人臉色更難看。
唉,到這個節骨眼上,他著實不希望再來個trouble讓兩人的關係惡化到無法挽救的地步。
可惜何夭夭向來不把別人的情緒當回事,自顧自埋怨起在法醫室的老公。
這個女檢察官似乎沒有把別人的話聽進耳裡的習慣。因為發現到這一點,任裘靡連糾正都懶。
反正有她在,可以擋去如芒刺在背的幽怨視線。
五天前的口角讓她很不開心,原因之一是他哪壺不開提哪壺,提及人傑;原因之二──
她完全搞不懂他在做什麼。
“不談楊洛的事了,”又聽見何夭夭的說話聲,果然還是沒把別人的臭臉擺在眼裡、抗議放在心上,將老公嫌到口乾舌燥才轉回正題:“說說這件案子,你們覺得如何?”
向身邊的人一看,發現他也看著自己。
心裡頭一陣古怪作祟,任裘靡先別過臉,避開他的視線。
連看都不想看他……
嘩啦啦──山崩亂石狠砸封志尚腦袋,K得他臉色槁如死灰。
這兩個人還真有趣。何夭夭心想,有點明白當初大炮磊為什麼老愛蹲在一旁笑看她跟楊洛的好戲。
“怎麼樣啊,兩位?”
“那邊的,安靜一點。”前頭的人朝角落發出警告。
“嘖。”要她安靜就別叫她來嘛。何夭夭嘀咕:“臺灣每天有多少綁架案發生、多少人失蹤,也沒見他們列入特別專案處理,嘖,就官員的子女重要,小市民的子女不是人啊,這種案子誰提得起勁查。”
抱怨的時候,麥克風已被恭敬交到這位高官手上來場即席演講,內容不離吾自從政以來宵衣旰食、夙夜匪懈;捫心自問,從未做任何傀對民眾之事,今小女遭歹人所綁、命在旦夕,懇請諸位救小女一命──嘰哩嘰哩、呱啦呱啦……
臺下有人聽得入迷,但基層刑警大多由於成天忙著辦案,體力嚴重透支到不行,正好藉這機會打盹。
最後頭的三人也是興致缺缺、精神靡靡。
“不公平的事隨時都在發生。”任裘靡忍不住向她建議:“有些話不要說得那麼明白比較好。”
“嘿,這是你第一次主動開口跟我說話哩。”好感動。
“你跟其他檢察官不太一樣。”她剛才的嘀咕讓她對她完全改觀。
何夭夭朝眼前這位女刑事伸出手。“何夭夭。”
意會她的用心,任裘靡也給了回應。“任裘靡。”
這情景讓被冷落在一旁的封志尚看得好──嫉妒。
她對任何人都比對他好!看看、看看!才剛剛正式認識就容許人家勾她肩、搭她背,咬起耳朵說悄悄話,這教他情何以堪。
這個女檢察官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封志尚晾在一旁只有幹著急的份。
在這時候,任裘靡不知道聽何夭夭說了什麼,先是皺眉頭,而後狐疑地瞧著何夭夭,之後瞠大雙眼朝他這邊看了一下又連忙收回。
莫名的舉動加深他的疑慮和焦急,就連前面的人在報告案情也聽不進去。
何夭夭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我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啦,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我說了正好讓你知道……”
悄悄話開場於無厘頭的繞口令。
“別怪我多事哦,我只是看不慣有人愛到快吐滿一桶血了,還被人家擺在冷宮裡當冰雕,你好歹給個回應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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