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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樊英的背影。
越追越近,忽又聽得馬聲嘶鳴,看似甚遠,轉瞬便近,那片林子不過三望多長,樊英一鼓作氣,衝出林外,陽宗海磔磔笑道:“還想逃麼?”一抖手又打出三顆鐵蓮子,這時全無遮蔽,樊英用刀背磕飛一顆,閃身避開打咽喉的一顆,第三顆鐵蓮子印避不開,正正被打中腿彎穴道,“卜”地跪倒地上。
林中火光熊熊,林外夜空,浮雲已散,露出一輪明月,看得清清楚楚,陽宗海哈哈大笑,上前擒捉,忽聽得駿馬長嘶,馬蹄聲有加密雷疾響,陽宗海吃了一驚,聽這聲音,不知來人如何,這匹馬卻是天下罕有的神馬!
但見一團白影,疾飛而來,馬嘶聲嘎然而止,一匹白馬已到了眼前,馬背上跳下一個白衣少年,看來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身軀細小,清秀非常,乍眼一看,還像個剛出書房的小學生,這白衣少年看了一眼,道:“原來竟是陽大總管,陽大人哪!你追他做什麼?”陽宗海心中一凜,這白衣少年年紀輕輕,竟然一口就道破了他的來歷。
陽宗海驚疑不定,長劍一指,發話問道:“你是誰,敢來多管閒事?”那少年冷冷地瞪他一眼,道:“天下事天下人管,你小爺最受的就是打抱不平!”完全是充大人口氣的孩子口吻,陽宗海又好氣又好笑,心道:“管他是誰,他就是一出孃胎便練武功,也強不到哪裡去!”笑道:“有什麼不平,要你打抱啦?”那少年道:“你以大壓小,欺侮人!”陽宗海笑道:“他又不是像你這般的小孩子,怎能說我是以大壓小?”陽宗海見這少年人稚氣未消,十分有趣,心想那大的已中了我的暗器,不能遠逃,且樂得逗這孩子一逗。那白衣少年見陽宗海反問,冷笑說道:“以你陽大人的成名劍客身份,卻用暗器傷了一個平常的鏢客,這還能說不是以強欺弱。以大壓小嗎?這樣的不平之事,跟非我不瞧見,瞧見了我便要管!”
樊英在地下自行揉搓腿彎穴道,舒筋活絡,他已是瞧得清清楚楚,這白衣少年正就是戲弄小虎子那個少年,也正是那晚在城牆之上用金花暗器用了兩名大內侍衛的那個少年。聽他說話,不覺心中暗呼慚愧。這白衣少年竟然把他當作一個普通的鏢客。
陽宗海更最好笑,說道:“你要打抱不平,我若與你動手,這豈不更是以大壓小嗎?”那少年瞪起雙眼,道:“在你是個成名的劍客,連這點見識也沒有。”陽宗海道:“怎麼?”那白衣少年道:“生得牛高馬大又有什麼用?強弱大小,是用年紀來度量的麼?老實說,若非你是陽大總管,我還不屑與你動手呢!”陽宗海一聽,心道:“這孩子口氣好大,竟然要與我扳平身份了。”越是這樣,他越覺得不便動手。要知武林之中,最講身份,若然傳將出去,說是陽宗海和一個乳臭未除的大孩子動手,豈非笑話?
白衣少年嗖地拔出一把短劍,喝道:“你怎麼還不進招?”寶劍出鞘,寒光耀目,陽宗海又是一驚,若非眼見,真不敢相信這稚氣未消的小子居然擁有世間罕見的名馬寶劍,而且膽量大得出奇。陽宗海雖然驚奇於他的名馬寶劍,卻還不曾將這少年放在心內,笑道:“你真個要管?”白衣少年道:“廢話少說,進招!”陽宗海道:“好小子,你回到師孃身邊多學幾年吧,我是何等樣人,豈能與你一般見識。”白衣少年道:“你進不進招?你不動手,我就不再讓了。”陽宗海道:“你使一路劍法待我看看,看你的師父是誰?”陽宗海打走主意絕不還手,想從他的劍法中看出他的師門宗派。那白衣少年道:“好,你就看吧,看劍!”劍柄一抖,唰地就是一劍,陽宗海駁起雙指,待推開他的劍刃,哪知這一劍看似乎乎無奇,竟然刁鑽之極,刺到中途,突然一個回刀反削,陽宗海若是仍然推去,那兩根手指就必然要被削斷。
陽宗海真不愧是久經大敵的成名劍客,就在這電光石火的剎那之間,劍鋒只差五寸就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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