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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屋子溫度怎麼這樣低?&rdo;左月忍不住。
看著她單薄的身子,景秧心想女孩子還是不行啊!
&ldo;這裡白天曬不到太陽,晚上是要冷些,要不你先在外面等著。&rdo;其實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左月沒轉身,而是朝樓上走去,看來景秧是領會錯了。
景秧只得搶在前面,一步跨上樓道。木質的樓梯在景秧重壓下,發著&ldo;吱呀、吱呀&rdo;的呻吟聲。景秧走得很謹慎,敏銳的第六感讓他察覺五樓的危險。手槍的保險已經開啟,並著手電筒對著前方,五樓的霧氣更濃了,最多能看清一米的距離。
咕咚,跟在身後的年輕警員摔倒了,&ldo;李軍&rdo;他的同伴大喊一聲返身沖了下去。景秧沒動,他不敢動,雖然看不清,但他還是感覺到前面有東西,左月就在他身後,他能聽到她的呼吸也在變化。
景秧還是慢慢朝前走,樓道的&ldo;吱呀&rdo;聲叩擊著他的心絃。後面除了左月的腳步聲再沒有其它動靜,彷彿成了驚悚二人世界。
五樓的轉彎處就在景秧面前,三張房門圍成品字形,只有右邊的房門微開著,上面還有個清晰的腳印。
濃霧正從門縫處往外洩出,帶著一定的節奏,像個巨人的嘴一呼一吸。
景秧猶豫了,直覺告訴他不要開啟門,可職責又告訴他開啟門也許就能破案。
左月沒有猶豫,她在景秧停頓的瞬間,一腳踢開房門。一大團濃密的黑霧噴薄而出,剎那間籠罩在兩人身上,濃稠得讓彼此間都看不清相互的身影。
這下太快,等景秧想去拉左月時,才發現只撈到寒霧。
&ldo;左月,你在那裡?&rdo;焦急中景秧顧不得其它,大聲喊出來。
回答他的只有無聲的黑寂,手電筒成了個光點,眼前的濃霧像黑色的湯,環繞在景秧周圍,他蹲下來,慢慢向前摸索著,他無法確定左月是不是在前面,但他只能向前。他也想過退回去等待後援,可又擔心左月的安全。
又向前了五米,景秧能肯定已經摸到房間中央,但還是沒有找到左月,中間他又試著喊了幾次,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在房間中央他只摸到一些紙灰,下午時他們曾進過這個房間,當時地板上並沒有這些紙灰。景秧的疑惑更多了,焦急中他向衛生間的方向摸過去,擔心左月是衝到裡面去了。
衛生間在房間左邊靠裡的位置,景秧慢慢靠近,他聽到前方有細微的唏噓聲,有些像人趴在地上爬行的聲音,他心頭一喜,朝著聲音方向摸過去。
手電光只能照射出半米不到的位置,那個聲音很近了,景秧也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模糊中,景秧看到一個身影慢慢爬過來,他壓低聲音喊著左月的名字,那個身影停住了,緩緩抬起頭,望著景秧。
那是一個女人的面孔,披著長長的頭髮,白淨的臉龐上掛著開心的笑容,但只有白色眼瞳的眼睛讓這張笑臉充滿了詭異。她的笑容看上去像是擠出來的,擠得白淨的臉龐滿是皺摺。她此時正歪著頭,欣賞著被她聽嚇傻的景秧。
是的,景秧是被她嚇傻了,這張臉他二天前曾見過,也是一樣的笑容,也是一樣的白色眼瞳,也是一樣的這樣看著自己。
這一刻景秧已不記得該怎麼做,只是機械的拿起手槍,對著這個女人&ldo;叭、叭、叭&rdo;三槍。
&ldo;呵呵、呵呵、呵呵呵&rdo;一連串的冷笑聲傳來,女人消失不見了,景秧眼前一亮,原本濃得化不開的黑霧漸漸淡去,手電的光線能照得更遠了。身後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看來是張局他們聽到槍聲,衝上來了。
亂晃的手電照得滿屋,景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