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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盛欲猛然脊背顫動,不明白自己喝了那麼多酒,怎麼還是這麼輕易就對他心軟。
真是沒出息,她在心裡這樣罵自己。
而後她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一把推開男人。
「說得好,那麼我也給你點獎勵。」壞心思的女人在這裡頓了下,找回主動權。指尖朝下徑直撫觸上他性感凸起的喉結,笑容叵測地輾轉挑抹,隨後指腹漸漸向上滑移的動作裡,滲入她酩酊的醉意,
「獎勵是聽我邊叫老公邊親你,怎麼樣?」
商人忌貪,甜頭之後往往伴隨對等的代價。
江峭在那刻只有毫無實質的虛假感。明知是虛假,還是會輕信。他不懂得這份虛假的背後將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他不想懂。
縱然江老闆深諳商道,只可惜他現在,是個博紅了眼的賭徒。
於是他想都沒想:「好。」
一字正中女人下懷。
就是要這樣,有輸有贏,有來有往。
「很好,張嘴吧。」徘徊在他喉結處的指尖劃上來,鉗住他的下頜,另一手高拎酒瓶舉到他嘴邊。
她要灌他酒。
江峭倏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抿緊唇線,對酒精如臨大敵,皺眉抗拒地看著她手裡的酒瓶。
他絕對不能在這種時候把gt放出來。
盛欲揚手毫不猶豫給了他一巴掌。
「啪」
不重,恰好刺起江峭喉頭酥麻的癢意。
「真掃興。」她故意冷笑,拎起酒瓶站起身,搖搖晃晃背過身去。
她將選擇的考題設定在這裡:
今晚要麼他喝下酒,要麼,她走。
上一次江峭敢拔她的戒指,逼她做選擇。
不妨讓她現在也做個出題人,嘗嘗俯視這個男人糾結痛苦,是什麼滋味。
驀地手中一空。
酒瓶被江峭從後抽走。
盛欲滿意地回身看他。
他也站了起來,深沉的目光壓在她身上,手裡攥緊她的酒瓶。
「你是我唯一向gt妥協的理由,此刻,是我唯一願意承認他是我某部分人格的時間。」他低聲說道。
然後緩緩仰頭,張嘴,接上瓶口淌出的酒水。
那裡還有她的唇彩印記,江峭用力將它磨花,喉嚨在不顧死活地吞嚥,喉結滾動每一次上下,都把怔愣中的盛欲心跳拔高。
幻覺回到五年前學生會組織的篝火夜,暗橙色的火光,窄橋那喝酒不要命的架勢。
那清冷被揮發,滿眼侵佔的紅色,是他自以為慾念銷贓,又不慎被勾魂奪魄。
「盛欲」這個名字,是他終其一生銜石填海,無法推移半分的臨界點。
叮噹的酒瓶落地聲響起。
盛欲不自覺地低頭向下看去,又被江峭捏住後脖頸,被迫仰起頭來承受他密不透風的擁吻。
酒氣甘甜又澀苦,經由他唇舌擠入她口腔,他在爭分奪秒的尋歡中求賞,急促的聲音裹滿醇香:
「叫我,盛欲,叫老公。」
她感覺自己在混亂中被抱起來,被放在茶几上,又被拎到沙發。
盛欲只能迷亂地兌現承諾,口齒不清地說出他想要的。
她的聲線軟到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老公……我…我、我愛你……」
江峭在這瞬間停住動作,抬起頭看她。
明眸烈火,虛影電光,都是轉瞬的裂變。
他笑意張揚:「你的正牌老公回來了,再叫一次,秧秧。」
第48章 港島漫夜(中)
◎朝生暮死,欣快墜落◎
盛欲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