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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墅主人的品味確實高階,財力也很頂。
只是外公那樣嚴儉的老一輩科學家,最是不屑鋪張傲富的做派,什麼時候也認識這麼鉅富級別的人物了,甚至還專程親自跑上山來。
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這時候,一道喑沉低緩的男性聲音響起:
「鄧院長,久仰大名。」
盛欲跟在外公身後,聞聲,抬眼望去。
隨即當場傻在原地。
老天爺啊……
那人,竟然是,江峭。
直到跟隨外公走進別墅中庭,坐在茶臺前,盛欲的心情依然久久無法得到平靜。
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
怎麼回事呢,怎麼又是江峭?
外公為什麼會認識他?
盛欲不禁暗中睇向對面主位的男人,盯著他看。
他的頭髮些微凌亂,看上去也是剛剛睡醒,略帶淤痕的俊臉微露倦懶。修長的脖子上,還掛著那條蒼碧色的貓眼石頸鏈,真拉之眼。
「這是【中峰典康】集團的小江總,【中峰典康】就是你外公我直隸的研究院總部,這是創始人江誠中的獨子,江峭。」
外公突然發話,
「秧秧,叫人。」
哈?
原來叫中峰典康集團,不是某某健康集團啊。
誰知道還能和江峭有這種淵源啊?!
江峭驀地在這刻移眸,視線慢慢飄向她,斜了她一眼,挑挑眉,唇角笑容微妙。
叫人什麼的,也太跌面兒了。
盛欲裝作完全不認識他的樣子,皮笑肉不笑地接了句:「外公,我社恐,不好意思叫人。」
可偏偏江峭渾不在意,直接一句話,氣得她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不怪你,外面玩兒去吧,大人有大人的事要談。」
「??」盛欲真想把他茶臺掀了。
可這個場合不好發作,她只好轉頭向外公狀告:「外公你看他什麼意思,這是對待客人的態度嗎?」
卻只換來老爺子淡聲一句:「去玩吧。」
「……」
不是,這什麼情況啊?
不讓她聽還帶她來幹嘛?欣賞大觀園嗎?!
服了。
算了,治不了外公她還治不了這小子,之後再找他算帳。盛欲憋下一口氣,狠瞪了眼江峭,起身走去外面面帶怨懟地順上門,發誓要把他院子裡那隻鸚鵡捉住烤來吃!
茶室內,兩個男人眼神短暫互判,又擦錯開。
鄧正恆沒有半句婉轉鋪墊,飲盡的茶盅墩放茶臺,看著眼前的年輕人,開門見山:
「我是看著你父親白手起家的,即便你現在是少東家,我也不跟你客套那些了。你父親去世得早,江家丟了實權,我猜,你來琅溪的目的是我手裡10的股權。」
老爺子抬眼看他:「那麼我的回答是,可以。」
「哦?」江峭平靜地回望他,微彎唇,也單刀直入,「您老的條件是?」
「如果你成功坐上【中峰典康】的首席位,要娶我家秧秧。
江峭稍愣,驀地停下手中動作,是在這一刻感到意外,繼而又很快平息神色,眯起眼,輕輕嗤笑:
「就憑這僅僅十個點?」
「這十個點,你並不在乎?」
鄧正恆眼裡浸滿嚴肅,
「還是說,這十個點就算落入你那位舅舅手中,對你來說也無關痛癢?」
長指捏起公道杯,有一搭沒一搭地散漫搖晃,在三秒沉默之後,江峭慵懶勾起唇,不置可否。
鄧正恆當然沒有說錯。
縱使江峭自16歲起進入實驗室,開始研製治療腦部神經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