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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戚的情分，把殺人兇手給放了，奈何現在能力有限，狠狠的退後一步，槍口仍對著董冰涵。這樣做是他的職責，就算拼了命他還是會把董冰涵擋在屋裡。

董冰涵沒有理會李建的舉動，只是看著高老頭，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真相。她現在的形態是非生非滅，當然不怕，可高老頭和自己多少有牽掛，所以這麼多次都沒取他性命。今晚她也有心想放他生路，就當還了這份情。可&l;它們&r;會同意嗎？冰涵也不確定，就算是自己也不敢惹到&l;它們&r;。

&ldo;您就不要打聽了，我這也是為您好。這小樓不是你們想想的簡單，生死之間沒人能逃得過。&rdo;冰涵決絕的搖了搖頭，身子往後隱入黑霧裡。

&ldo;你！&rdo;高老頭還想再追問，但還不等他發話，耳邊的槍聲已經響起。

&ldo;給我留下來！&rdo;李建急吼到，手槍連發。

子彈穿入黑霧，劃出漂亮的霧洞。由於打在虛無中，沒有一點動靜。高老頭沒動，他知道冰涵走了，這些子彈對她而言就是沒有。

&ldo;唉！息點子彈吧，我們還是想辦法找到活著的人，能走出去就不錯了。&rdo;

李建沒想到自己最信得過的槍，也會有對付不了的&l;東西&r;。這次不是一般的震撼，而是徹底的絕望。她還是人嗎！如果槍也對付不了，那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辦法去制約這類&l;人&r;。

&ldo;你也不要把她想得太厲害，只有在晚上，她有屍氣的保護時才行。&ldo;似是看出李建的想法，高老頭看著他，說出來的話，自己能信的程度不多。他自己就沒法對槍無視，如果李建想不通，給他來一下，肯定是報銷的命。

&ldo;那您說現在怎麼辦？&rdo;李建心中有氣，委屈的賭氣說到。

&ldo;還能怎麼辦，出去再說。&rdo;高老頭明白他的處境，拉起頹廢的李建，走出房間。屋外還是漆黑一團，聽不到其它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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