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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淨是凹凸的岩石,亡命奔跑了很久,陰森的呼喚聲緊緊襲來。慌忙中他朝著巖壁跑去,想沿著巖壁摸索到出口,臨到巖壁時方臨風發現那邊有一群黑呼呼的東西在動,追在後面的陰涼氣息更近了,他不及多想的繼續朝著巖壁跑去,瞬間就到了,在動的是人,是一群穿著很破舊衣物的人,有十幾個之多。看到人群方臨風象是看到希望樣,更拼命的朝人群跑去。那些人背對著他,都在奮力的敲打著巖壁,岩石發出&l;咚、咚&r;迴響。一種怪怪的聲音從這些人中發出來,有點象被捂著嘴發出的呼喊,沉悶得讓人揪心。那群人對有人跑近毫無察覺,而是專注的、用力的、有些機械的重複著敲擊動作。方臨風跑上前扒過一人,嘴上說&ldo;後面有危險,快跑!&rdo;,其實他也不知為什麼要這樣亡命的奔跑,為什麼要如此的害怕,這全是種直覺在驅動他,有個可怕的&l;東西&r;在後面追趕,如果自己回頭看眼會一輩子都在生活夢魘中。
那個被他扒拉的人還繼續敲著巖壁,方臨風只得雙手抓住他,用力把他轉過來,想告訴他快跑。但當那人轉過來,更恐怖的事發生了,那個人嘴張得大大的,眼睛往上翻著儘是眼白,臉上的面板呈灰黑色粘在頭骨上。身上穿的是八十年代大眾化的服裝,已經破舊得儘是洞眼一碰就會碎裂。雙手只是能算是皮包著的骨架,和雞爪類似勾縮著。那個沉悶的呼喊聲就是從他大張的嘴裡發出的,但那個大張的嘴裡萎縮的喉管堵塞了聲音的發出,而此時所有敲巖壁的人都停止動作,轉過身來望著方臨風,&ldo;他們&rdo;都是一個樣,只是身上的衣服略有不同,但都有著一樣的恐怖面容。
猛然間他想起這些人就是那個石灰礦洞中死去的礦工。剎那間劇烈的恐怖刺痛方臨風的大腦,一道白光劃過,眼前一切消失了,方臨風雙腳一蹬,人也從噩夢裡醒過來。
自己還蜷縮在床上,被子早翻到一旁,全身冰涼的淌著冷汗。原來是場夢,方臨風不由得又念起清心明目咒,真是td也太真實了。
一陣寒風吹過來,他發現睡前關好的門開了,風是從門外吹進來的。此時的方臨風可以說從頭到腳的寒毛全都樹起來了,全身如墜冰窟般顫抖。如果說夢境很恐怖,但終究是夢,但是這個自己清楚記得關好的門又是誰開啟的?一連串的疑問就如同吹進的風一樣帶著陰森的味道迴旋在房間裡,是什麼……!
他輕輕下床,拿起放在床邊的鐵管,猛的開啟燈光,沖了出去。外面什麼也沒有,還是靜止的黑寂,敲擊聲仍在時斷時續的響著。風從頂樓開著的窗戶吹入,借著燈光的折射可以隱約看清空無一物。方臨風睡意全無,從樓上到樓下所有的燈全被開啟,他心裡想著一定是進小偷了,非要抓住他不可。也許是他不願相信還有其它解釋,雖然他早就清點了財物沒有損失。
兩層樓共有四個獨立的房間,三個洗漱間,不到五分鐘他就搜遍了,不見人影。大門從裡面反鎖著,所有的防盜網也都好好的,一切還是和睡前相同,唯一不同的是方臨風此時以無睡意。
回到房間已是凌晨四點,不放心的方臨風又從上至下的仔細搜過,還是沒有頭緒。躺在床上他總也不能閉上眼睡覺,夢裡的那個恐怖的場景一直在腦海里回放,自己開啟的房門更加據了這種恐怖效應。也許是這個該死的聲音讓他神經緊張了吧,再加上白天同事說起的事,加在一起就連成了一個可怕的故事。門也許就是因為自己太緊張而忘了其實沒關,那這一切就可以解釋清,沒有什麼鬼事的,他自我安慰著讓自己平靜下來。
(二)暗夜詭蹤
清晨的灰白色光亮在房間裡慢慢鋪開,方臨風不情願的睜開雙眼,什麼時候睡著的他都不記得。先看了一眼關著的房門,心虛的苦笑著。時間已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