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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幼稚，就……」他想著那天在醫院聽到的話，語速越來越快，「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不喜歡一個人也沒有錯，就算想拒絕也不用覺得有負擔，反正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放棄的機率是零，繼續追求是百分之五十，所以……」

屬於紀域的氣息裹著微涼的霜雪，撲鼻而來。

施淮同學突然卡殼，手腳無處安放。

紀域的呼吸落在他耳邊，因興奮而稍顯凌亂。

施淮被完完全全地緊緊抱住，感受到滾燙的耳垂被人觸碰，他聽到紀域說：「我給你百分之一百。」

紀域輕輕笑了一下，施淮就覺得半邊耳朵都麻了，話嘮在這一刻成了啞巴。

小鯽魚在施淮的帽子裡做窩，高興地打著滾。

「但是……」

紀域說：「你搶了我要做的事。」

施淮腦子轉不過來，好像想明白了這話裡的意味，又好像什麼都沒懂，只是呆呆地回應他：「那怎麼辦？」

「沒關係。」紀域感覺身在夢裡，沒忍住埋進他的圍巾裡，磨蹭著觸碰他的面板，彷彿要這樣才能讓他有實感。

貼近之後，紀域喟嘆一聲：「你以後好好補償我就好。」

聽起來還挺委屈。

施淮抓住他的衣服下擺，回應得很快：「好。」

「呵。」

又是一聲輕笑，讓施淮腦子越來越懵，絲毫沒發現被套路了。

紀域的手指勾著圍巾，探了進去。

鼻尖在脖頸間輕輕摩擦，「你知道你的資訊素是什麼味道麼？」

施淮梗著脖子，很僵硬，「是什麼？」

紀域近乎痴迷，「草莓，是我最喜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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