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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早點坐上會長的那把椅子,二公子南門拓見機發難,兩個異母兄弟之間的鬥爭越發的激烈,就在這個時候南門豁野中風了。
會長中風,申靜子驚呼,南門惠美和淳具善衝進書房,連帶的也驚動了南門勛和南門拓,最後一個趕到的是尹敏芝。
淳具善是新媳婦,公公出事她第一時間呼叫家庭醫生。一旁的申靜子表現得心急如焚,可惜眉眼間那份稍縱即逝的喜悅出賣了她,南門勛和尹敏芝目睹,不動聲色地嫌惡著。
南門豁野全身癱麻,兩隻手不受控制地顫抖,嘴邊流出長長的涎水已沒辦法講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的中風程度不容樂觀,家庭醫生建議必須趕緊送往醫院。
看到自己憎恨了幾十年的父親一下子變成一個老廢物,南門勛愣神,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倒是對面的異母兄弟南門拓顯得格外的冷靜。
申靜子捂臉,嚶嚶哭泣,南門拓夥同家庭醫生將南門豁野抬到了輪椅上,車子備好,直奔醫院進行施救。
南門豁野年事已高,中風了哪裡還能好得起來?守在診室外的所有人,個個心知肚明。
申靜子、南門拓一方佔盡優勢,滿心滿眼等著律師宣讀財產分配以及公佈穩坐那把椅子的人是誰。
事到如今,南門勛反而不在乎了,躺在診室裡的人再可恨也是他的父親,他的父親倒下,說一點兒不難過那是假的。尹敏芝悄悄握住了他的手,兩人眼神對視,像安慰又像在傳遞溫度。
老狐狸南門豁野中風了,申靜子哭哭啼啼,狀似脆弱地擦了擦眼角逼出來的淚,緩衝過後立馬讓自己的寶貝紈絝子請出南門世家的專屬律師。
律師火急火燎地趕來,申靜子恐怕要失望了,會長的那把椅子,註定與她的寶貝兒子南門拓無緣。只因南門豁野設立了家族信託,繼承人的位置也好,財產分配也罷,最大的得益人是公堅昱,其次是南門勛。
申靜子得知當場發飆,不禁破口謾罵。她一心算計,步步為營,結果沒撈到多大財富反而處處受制,真是白忙一場。
當聽到他們每個月只能領取一筆額度相對可觀的費用時南門惠美恍神,而她的哥哥南門拓痛失會長的那把椅子,整個人如遭電擊,面目陰沉到極致。
淳具善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她嫁給南門拓,說白了不過是奔著會長夫人的頭銜來的。每每想到偌大的南門世家,將來由她和南門拓兩個人共享,那種手握權力直上雲霄的感覺,哪怕是在夢裡她都能發出甜美的笑;無奈這樣的夢與現實有差距,申靜子母子三人看似受寵實則虛妄,關鍵時刻落不到半點好。
那位半路殺出來的繼承人公堅昱,在律師公佈遺囑後至始至終都沒有露面。
大公子南門勛默默站立,這樣的結果他並不意外,甚至有些竊喜。會長一職只要不交給老女人的寶貝兒子,別的他無所謂。
公堅傳媒的狗仔頭頭,南門勛早有耳聞,當初南門豁野和申靜子吵吵鬧鬧說要分開又離奇的和好後,他私下裡就已經見過那位傳聞中的異母兄弟了。
那時,南門勛去了一趟水原花屋,溫和恬淡的水原溪給他的感覺跟申靜子不一樣,兩個人的交談很平靜,沒有衝突,沒有憤懣,莫名的,南門勛對水原溪怎麼也恨不起來,甚至有點羨慕,他羨慕公堅昱。
公堅昱有個幸福完整的家,他的父母很相愛,那樣的愛是南門勛永遠也渴求不來的。
南門勛釋然了,他沖水原溪淡淡一笑。
南門豁野的大兒子,水原溪又怎能認不出來呢?兩父子相貌極為相似,就連神態都如出一轍的呀。
南門勛沒有做錯什麼,當年的他只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一個失去母親,遭到親生父親如空氣般對待的孩子。申靜子的惡毒,水原溪早有領教,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