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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卻彷彿沒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她:「那是什麼,善意的謊言?」
許晴晚微仰著頭,圓潤的眼睛就這樣靜靜看著他,眸光又輕又淺:「延時的坦誠。」
在充滿撒嬌意味的目光下,簡秋綏也只能無奈收起欺負人的壞心思:「行,那我等著。」
直到籠罩在身前的陰影移去,許晴晚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她的心跳有多急多快。
晚些時候,許峰禾又拉著簡秋綏下了好一會棋,一回生二回熟,悔棋悔得愈加從容,甚至都不開口問,自己就直接上手了。
許晴晚就坐著旁邊,跟張秀婉聊著這些天的閒事。
夜間氣氛融洽,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
到了睡覺的點,許晴晚房間裡是張小床,兩個人睡倒也勉強。
一晚上擔心的書架禁區,被發現的事情,也並沒有發生。
朦朧的黑暗裡,許晴晚睜著眼睛,開始擔心晚上翻身的問題,想了想,還是微掀開被子:「阿綏,會不會有些擠,我還是去沙發……」
一隻有力的手臂自身後伸來,橫過纖細的腰身,把被窩裡亂動的姑娘,在懷裡束緊。
「睡得很難受?」
許晴晚下意識伸手,白皙手指輕搭在勁瘦有力的小臂上,觸及結實流暢的肌肉線條。
自根根指骨處,傳遞鮮活躍動的心跳脈搏,往日那股令人安心的淡淡松木氣息,在此時,卻彷彿裹了層不輕的掠奪意味。
許晴晚陷入充滿心悸的擁抱,思緒發暈間,還不忘回答:「阿綏,我是怕你睡不好。」
「別亂動。」低沉含啞的嗓音,伏在耳畔,「就是對我好。」
黑暗裡,許晴晚後知後覺意識到,這句話的含義,愣神片刻,嗓音忍不住發輕發軟:「阿綏,那怎麼辦啊?」
「能怎麼辦?」
面對這一句含著無奈泛笑的反問,許晴晚有些重地咬住下唇。
過了會,簡秋綏嗓音發沉:「我還沒有禽獸到那種地步。」
乾燥掌心虛覆在眼前,將眼前最後一抹昏暗遮蓋。
「乖一點,閉眼睡覺。」
喑啞嗓音充斥著剋制和忍耐,在這種意亂時刻,身後的男人,還在顧及她的感受,也不忘輕哄她。
明明是這樣安撫輕哄的語氣,許晴晚卻覺得腰身發軟,全身像是高燒了起來。
腦海暈漲時,身體已經越過思緒,先行動了起來。
白皙手指輕劃過結實小臂,反倒引起指尖的瑟縮,像是無意的撒嬌,也像是青澀的誘引。
喉嚨間蝴蝶亂飛般的心悸,逼至目眩的臨界點。
微張嘴唇,尾音都止不住帶了些微顫:「阿綏,爸媽還在隔壁,你記得小聲……」
話還沒有說完。
束在腰身力度突然一緊,緊接著,白皙肩窩落下發沉的呼吸,凝成高燒般的灼意。
身後的緊擁,像是要把她牢牢嵌入懷裡。
松木氣息和微甜馨香,一瞬間交纏在一起。
過了好一會,伴隨著像是深吸的一聲喘息,像是強勢而無聲的警告,也像是放任沉溺的下墜。
抵在頸間的高挺鼻樑,有著難以忽視的觸感。
混著濃重夜色般的深沉嗓音,再次在耳畔沉沉響起。
「晚晚,一會別哭。」
作者有話說:
生活總是充滿著意外,同時也充滿著驚喜,不是麼——《簡總之說話的藝術》
27 ? 秘色
◎家裡的小貓咬的◎
一開始, 許晴晚還不能明白這句話裡的含義。
眼前昏暗一片,身側傳來發重的握緊力度。
耳畔發沉的呼